※ 安定的OOC,BUG漫天飞以及原作粉碎机
Summary:Jack凭借他珍贵的Omega属性从断头台上拣回了一条命,不想却失去了完全意义上的自由……
—前篇—
“都给我安静点!”
面前竹篮子里那两个可能从各自主人脖子上掉下来没多久的人头和循着腐肉气息而来苍蝇的嗡嗡声惹得Jack拔高了嗓子尖利地吼了声。
镇静,Sparrow!
前来围观斩首的普通市民,以及坐在一边高台上伸长脑袋等着刀落那刻的法官和海军们瞬间鸦雀无声,就像有无数道手掐住了每个人的喉咙,不让他们发出任何声音。
Jack没指望能这么容易就让全场安静下来,应该算是个好兆头。
他艰难昂起头——捆紧肩膀的皮革带令完成这个动作非常别扭——让视线对准……额,不管看向哪儿都可以,总之不是那两个可怜虫的脑袋就好。
“先生们,女士们,请你们务必记住这一天!”即使刀就悬在头顶,Jack还是无法舍弃舞台般的戏剧性,“今天是你们差点砍掉Jack Sparrow船长首级的日子。”他响亮地说,可可色的眼睛美滋滋地扫过视线可及的每个人。
那些人滑稽的表情令他不禁笑出了声。
“别听他废话,快点动手!”人群里有个男人叫了声,旁人立马声势如潮地附和。
“没错!”
“快杀了他。”
Jack忙不迭后悔起为何半分钟前不快些说出“遗嘱”最重要的部分,这下可好,他不得不扯着嗓子喊出更高的音量才勉强能在嘈杂的环境里听见自己的声音,“我是Omega!”
“Omega……?”
“Omega?”
“……Omega?”
有学者认为,上帝大概是后悔将人类造成了六种性别,所以他正在经由繁衍之手试图将其引导回最开始的那样,亚当和夏娃,男人和女人。
人们几乎都见不到Omega了,不过就算让处于数量占据了全体人口99%以上的Beta遇上一个他们也当场分辨不出来。
不幸的是,唯一能直接依靠嗅觉闻出Omega的Alpha也在锐减。
Omega这个名词仿佛如染力极强的病毒,随风扩散在人潮里,引得人们杂乱的叫嚣逐渐转为小声的嘟囔,最后就完全听不见了。
很好,这就是Jack需要的效果。
他转转眼珠,环顾了下四周一双双写满迷惑与怀疑的眼睛,“我有权享有Omega的最高豁免。”
“胡扯!这世道根本就没有Omega了,”一个年轻的海军跳了起来,“海盗的信口开河怎么可以相信?”
人们再次被这道质疑埋下了名为怀疑的种子,种子发芽并迅速拔高,扎根在喉舌间。
他们昂着脖子高喊,挥手催促行刑人快些动手。
“哦,你妈妈有没有说过你是个淘气的男孩?“Jack朝出声的海军眨眨眼睛,那年轻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似的吓得跌坐回椅子上,“不论我平时多么谎话连篇,也做不到在一件铁板钉钉的事实上说假话,你们可以找医生来验证。”
但Jack的好运看来是用完了,没人拿他的话当真,法官朝刽子手比了个手势示意立刻执行斩首,他慌乱地挣扎起来,“我真的是……”
“他的确是Omega,”有道低沉的声音切开了人群制造出的一波波声浪,“以我胸口的勋章保证。”
刑场挤满了人。
不速之客不知是从哪儿进来的,身上以黑与白为主色调的军服表明他是个海军,但和高台上那些等着看好戏的海军格格不入。
这男人似乎嫌自己的登场还不够引人注目,他踱步到断头台与高台间的平地上停下,右脚的军靴跟靠上左边的——撞击声干脆利落——再摘下深绀色的船长帽置于胸前,微微向众人欠了个身,大概是为即将要终止万众期待的行刑而致歉,“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带了证明Jack Sparrow是Omega的文件。”
哦,不是吧。
Jack翻了个白眼。
法官气势汹汹地冲下来,一把夺过Salazar手里的羊皮纸,目光跟火枪似的想要把这块Jack Sparrow的免死金牌给开上几个洞,再烧个精光。
不甘心的愤怒之火烧得他忘记该派侍卫去取,而不是亲自来拿。
“你可以带他走了,西班牙人!”法官咬牙切齿,胡乱地卷起羊皮纸扔回Salazar手里。
他没兴趣弄清这个该死的海盗是怎么和西班牙皇家海军勾搭上的,他只清楚Jack Sparrow的脑袋今天怕是摘不掉了。
濒临灭种的Omega?
就这个肮脏又邪恶的海盗?
敌意满满以及难以置信万恶的海盗如此轻易逃脱罪行的不友善目光从四周刺来,Jack毫不在意地踩着一层层台阶下了断头台。
这楼梯也太他妈短了!他心里抱怨了句,全然忘记拾阶而上时才嫌弃过砍个脑袋还要爬这么高。
海盗先生的鞋底不情不愿地踩上了坚实的地面。
——幸运女神看来是彻底抛弃了他。
Salazar就等在离他两三步开外的地方,褐色的眸子被猛烈的阳光染成通透的深琥珀色,这让海上屠夫比平时看上去要柔和了不少,可惜怎么也掩盖不了锐利似秃鹫的眼神。
“我们有好多账要算呢,”西班牙人朝他伸出手,稍稍欠了欠身,就像在舞会上邀请一个舞伴似的,“择日不如撞日。”
他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今天就是他们算总账的日子。
Jack咽了口唾沫才搭上Salazar的手,“可别对姑娘这么说话,”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小气的男人不管到哪儿都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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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rrow船长被迫与Salazar上了同一匹马,手腕和脚踝被捆箱子用的粗皮革皮带扣得动弹不得,他只好侧过身,姿势别扭地倒在西班牙人怀里,“我好几年没洗澡了。”在察觉到Salazar试图咬他耳朵的时候,Jack赶紧蹦了这么句出来。
Salazar不以为然地哼笑了声。
Jack暂且将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塞回它该在的地方,警惕心也随之松懈了下来,而这时候,后颈突兀地刺痛起来,活像无数只蚂蚁啃噬那般又混杂着瘙痒,他无声地倒抽了口气。
曾经险些标记了他的Alpha撩圌开海盗脏兮兮、打结的长发,再恶意地用指腹重重按圌压起埋有性圌腺的那块皮肤。
“还有疥疮!”海盗先生颤着嗓子加了句,“我还有疥疮,你知道么?就是虫子在你皮肤下……”
“闭嘴。”Salazar扬起马鞭不轻不重打在Jack的腰侧。
Jack吃痛地低呼了声,乖乖地闭上了嘴。
看来这挺有用的,至少Alpha不再尝试对他动手动脚。
虽然效果只是暂时的。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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