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发的段子,傻白有点甜,OOC和原作粉碎机是常态
● 铲屎官老萨和怕猫的麻雀(咦?
怕猫是麻雀的天性
Jack Sparrow——更正,是Jack Sparrow船长,陷入了人生少有的惊慌失措里。
他把他的好姑娘黑珍珠停在码头,命令他的好伙计Gibbs放下骷髅旗,好让她看上去是条规规矩矩的商船。
这个被称作麻雀的男人,踩着摇摇晃晃的步子穿行于熙熙攘攘的夜市里,他有好一阵子没去找叫Lilith的金发姑娘了,希望待会儿重逢时,她不会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仰头喝光手里瓶子的酒,转身摸进阴暗肮脏的角落打算扔了它。
有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Jack不满地嘟囔,“怎么了兄弟?你想问我讨酒喝?”他有些喝高了,眼神乱飘,口齿不甚清晰,视野望出去也模模糊糊,“抱歉,下次赶早。”
“我对廉价的酒不感兴趣,Jack。”
海盗先生心里咯噔了一声,酒顿时醒了大半,他眯起眼睛凑近看了看Salazar又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S…Spanish!你,你怎么在这儿?”
Salazar挑挑眉毛,“美妙的巧合,小麻雀。”
这个西班牙佬穿着便服,中长的深色头发不似出海时那般挽成发髻而只是用发绳扎了起来。
“是的,美妙的巧合!”Jack谄媚地笑着附和,“那你能当作没看见我么,既然……”
他突然没了声音。
有个毛球不知从哪儿蹿上了Salazar的肩头,它的前爪扒着海军的粗亚麻外套,圆滚滚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寒光。
Jack下意识退了步,却忘记拿着酒瓶的右手还被Salazar捏在手里,险些一个踉跄摔进后者怀里,“Wow!”他惊呼了声,脚步来回踩了几次才找回平衡。
喵喵喵!
那团毛球冲Jack叫起来。
猫……猫!
他窝囊地哆嗦起来,牙齿直打颤。
Salazar扬起嘴角,“Jack,来见见Jack。”西班牙人语气里流露出的调侃令人不悦,但现在Jack一点儿都没心思去在意这个,“你管它叫Jack?”他难以置信地蹙起眉头,“Jack Sparrow船长的Jack?”
猫咪又朝麻雀呼噜了声,发亮的眼睛盯着他不放。
Jack皱起了脸,“哦,猫……”他不过读出这个单词就耗尽了所有的勇气,“我的上帝。”
Salazar的嘴抿成了条薄薄的直线,他清楚自己不这么绷着的话就会极其不得体又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我以为Jack Sparrow怕猫只是个坊间传说,”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把大提琴,拨得夜色也荡漾起怡人的和弦,“没想到这是真的。”
“污蔑,这是赤圌裸裸的污蔑!”Jack嚷嚷起来,“我才不怕这个邪恶的小毛球呢!”说着他强打起底气,呲牙咧嘴地朝Salazar的猫学了几声狗叫。
谁说猫怕狗来着的?
猫咪“噌”的一下竖起尾巴。
我的天,Jack神经质地一抖,这可怕的生物是生气了么!
那只也叫Jack的猫,轻巧地一跳,从Salazar肩头无声落到他的手臂上。
它优雅地摇着尾巴,一爪子一爪子按着主人的衣服,最终停在了西班牙人箍着Jack的手腕上。
海盗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小怪物的毛蹭到我了!他心底无声地尖叫。
“放,放开我Spanish,”Jack总算放弃了装腔作势与矜持,大声喊起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快点!”他的手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啪嗒。
酒瓶从Jack手里滑出来,掉在石板路上,碎成了好几块。
猫咪Jack喵呜叫了声,一溜烟儿又躲回Salazar背后,它垂下两只前爪,后爪顺势搭在主人的后肩膀,柔软的肚子抵在厚实的肩头上。
而它的尾巴。
它毛茸茸蓬松的尾巴,就这么刷过了Jack的手腕。
Sparrow船长僵在了原地,右手依旧抬在那儿,保持着被Salazar攥住的姿势,即便对方在刚才接过猫的时候放开了手,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西班牙人抬手揉了揉他的猫咪。
“为什么你这么怕猫?”海军完全没有放过Jack的意思,“它又不会吃了你,”说到这儿Salazar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的意思是,Jack的确有时候会抓麻雀来吃,但你又不是真的麻雀。”他戏谑地加了句。
该死的西班牙佬!
Jack气急败坏地蹬着脚,“闭嘴!”他转身,拔腿就想跑。
“Jack!”Salazar在他背后喊了声,但这怎么可能阻止Jack Sparrow开溜呢?
猫咪Jack一个纵身蹿下来,它快得如同一道闪电,赶在海盗逃出前无情地挡住去路并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长而蓬松的尾巴摇来摇去,像是某种无声的示威。
人类Jack发出一记悲鸣,又猛地屏住呼吸连连后退。
然后他撞进了一个厚实宽广的胸膛。
Salazar由后圈起了这只巨型麻雀,咬了咬他的耳圌垂低声邀约道:“那么履行你的承诺,陪我喝杯酒吧?”
Jack的喉咙古怪地响了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期间目光还不停瞟向那只毛茸茸的小怪物,“好吧,当作这是你的荣幸,Armando Salazar先生。”
“当然。”Salazar把Jack搂得更紧了。
Jack嘀咕了下,倒也没有挣扎,“216桶朗姆酒?”
“216桶朗姆酒。”海军这么允诺道。
END
猫是不会吃你,可是老萨会吃你啊麻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