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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赘—03—

√ 澜巍‖赵·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云澜

√ 小说&剧版混同设定,私圌设如山、OOC与BUG是常态

√ 前文:01 / 02


-03-


深夜的特调处向来与安静无缘,但今天则不然,赵云澜遣走了值夜班的郭长城,同时吩咐汪徵与桑赞呆在图书馆里不要出来打扰,于是大厅里就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了。


他窝进会议桌边的沙发里,无声看着面前的那鼎小巧香炉中飘出的紫烟婀娜而蜿蜒地盘旋于冰冷的空气里,直到升至某个高度后消了踪影。


香炉生出的烟跟他平时抽烟时吐出的烟圈极为相似,少了尼古丁与焦油的渲染,它闻起来一点儿也不呛人,反而能让人从中得到一丝平静,可惜赵云澜不仅未能寻得内心的静谧,甚至还焦躁不已。


赵云澜在召唤地星领圌袖。


他尚且留存的记忆中,黑袍使清冷孤傲得仿佛生于雪山顶峰上的霜莲,带着与生俱来的肃穆威严,却毫无上圌位者的傲慢与咄咄逼人的气势,尤其是某些时候他望过来的眼神,里头总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愫。


若非赵云澜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他大概会自我感觉良好地错认为黑袍使对他有圌意思。


每当赵云澜从黑袍使那双漆黑的、映不出世间万物的眼睛里瞧见自己的倒影,战栗的愉悦会爬过他的后背,直冲向头顶,他就像嗑嗨了似的,仿佛置身云里雾里。


他喜欢这双眼睛,贪恋于这双眼睛里除了自己不再有其他人或物的瞬间,或许,他还有点喜欢这双眼睛的主人。


赵云澜盯着冉冉飘扬的烟雾,眼前闪过今天下午沈巍望向他时一双黑色眼珠里翻滚着的汹涌暗潮。


他浑浑噩噩地想,也许他选择沈巍相伴一生是有原因的——黑袍使是黄圌泉下千尺来人,怎么可能跟他一个普通人纠葛于纷繁复杂的感情?但沈巍就不一样了,他生了一双与黑袍使相似的眼睛,却是肉圌体凡胎,说不上唾手可得,却并非无法企及。


香炉里的檀香燃尽时发出噼啪一声轻响,缥缈的烟雾逐渐消散于空气中,连同淡雅的气味一同褪了个干净,赵云澜眨了眨眼睛,将随烟飘逝的思绪给拢了回来,他定睛四下看了看,。


黑袍使没有出现。


赵云澜啧了声,想再去取一块檀香来焚,起身转头之际只听得大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循着声音看过去,来的人不是黑袍使,而是摄政官老儿。


“怎么来的是你?”内心的期待在眨眼间如攀到制高点的山车般俯冲而下,疾速下坠的失落感毫不掩饰地浮现在赵云澜略显疲惫的脸上。


摄政官也一脸的不情愿,“镇魂令主,您明明知道黑袍使不在了,还偏要召唤他,这来的可不就只有老朽了么。”


“不在了?”男人蹙起眉头,“他怎么就不在了?”


“您别拿我开玩笑了,他不是……”摄政官突然噤了声,像是泄圌露天机似的赶紧闭上了嘴,生怕多说一个字。


赵云澜内心很是抵触让别人知道自己丢了三年记忆,“我忘了这三年里发生的事,”但这会儿,他满心只想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便也不再顾忌,“也没人告诉我黑袍使不在了。”


摄政官深知赵云澜的脾气,敷衍与含糊在特调处处圌长面前是行不通的,于是他只好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答道:“那位大人,说在也还在,说不在,也真是不在了。”


“此话怎讲?”


“令主,有些事儿我被下了禁口令不好多同你明说,”摄政官谄媚地笑了笑,“您再逼问,我也只能说个皮毛。”


赵云澜也没想成心为难谁,“那就把你能说的一五一十说清楚。”


“那位大人不会再回地星,整个地星唯有我和地君知道这件事,所以我说他‘不在了’,但他还在这世间,”摄政官眼神飘了下,“可至于他是谁、他在哪儿,他离开前我们与他签下了誓圌约,不可说不可语,只当他从来不曾存在过。”


摄政官这番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赵云澜听得更是意难平:他本还握着可以召唤黑袍使的本事,然而顷刻间他就一无所有了。


“那,在下先告辞了。”那狡猾的长者见男人脸色不太好看,只想脚底抹油赶紧溜走;赵云澜未加阻拦,他颓唐地瘫坐回沙发里,并不在意对方是去是留——他在意的人若真的已离他远去,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值得关心?


———————


沈巍过了几天过分平静的日子。


他心底某个暗不见光的角落始终隐隐期待着在自己搬走并且离开特调处后,赵云澜会锲而不舍地前来纠缠,然而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碾压得残酷无情,把这方小到可怜的地界给一寸又一寸地摧毁了。


想想之前昆仑君那么多次的轮回,没有他沈巍,他照样活得潇洒自在,这次不过是历圌史的重演罢了,又有什么诧异与不甘心的。想到这儿,沈巍停下手头写得正顺的钢笔——浓重的墨点沁进文稿纸里,渗出一滩晕开的字迹——自嘲地轻笑了声,他没了继续写报告的心情,草草地整理完书桌后提起公文包就离开了办公室。


深秋的夜晚凉意已浓。


龙城大学的林荫道上只有三三两两下了晚自修的学圌生,沈巍从他们身边走过,格格不入之感跟刀尖似的刺在他裸圌露于外的皮肤上,像是再用点力就能划出圌血痕。


自沈巍从赵云澜对门搬到这里后,他就花了更多时间呆在学校里,虽然除去上课的时候,他也是独自伏在办公室的书桌前,但至少学校是有人气儿的,总好过冷冰冰的“家”里。


这天,当沈巍做好了面对一屋子空气与寂寥,缓缓推开深棕色的漆门时,他却在透过落地窗撒进来的朦胧月光下望见一个熟悉的轮廓。


他心底那个暗不见光的角落突然被一束强光给击圌中了。


“赵处圌长,”沈巍淡然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沈巍当然清楚凭赵云澜手握的资源,要弄清一个人住在哪儿易如反掌,他只是想用“平静”与“疏离”来武圌装自己——赵圌云澜茫然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给你倒杯热水吧。”沈巍说服自己这不是狠不下心,而只是出于对熟人不超过该有限度的关心,他将装了大半杯热水的玻璃杯递到赵云澜面前。


赵云澜毫不领情,没有要接过的意思。


沈巍也不勉强,俯身把杯子往男人面前的茶几上一放。


而也就是这时,他嗅到了不速之客身上刺鼻的酒精味儿。


-To Be Continued-


是的,老赵的白月光是黑袍使!就是这么狗血!

以及,虽然尚未明确提及,不过所有相关人都不记得沈巍黑袍使了(最后一战遗留下来的影响?),除了摄政官和地君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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