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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上)

澜巍‖玩小妈&寡妇门前是非多、赵.真香.云澜

ABO世界观,私设如山,很雷很垃圾

流圌产提及,请务必慎入


《遗产》


(上)


赵云澜大半夜被龙城医院一通电话给从床上揪了起来。


手机在床头柜上聒噪又喋喋不休地响了十几秒,他磨磨蹭蹭地解锁屏了幕放到耳边。听筒另一头的人跟机圌关枪似的说了一堆,然后“啪”的一声挂断,男人浸在酒精里的脑袋晕晕乎乎,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这通电话打来为何。


他法圌律上的“母亲”——后妈,还是个男人,好吧,男性Omega——一个小时前被急救车送到医院,大人没什么事儿,就是肚子里刚满三个月的遗腹子掉了。


这崽子是赵云澜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他却没感到一丝悲痛与伤心,赵心慈一个多月前突发心脏病去世,在追圌悼会上他都没有流一滴泪,更别谈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胎儿了。


而且沈巍——赵云澜的后妈叫这个名字,有趣的是,他的亲妈也姓沈,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赵心慈就喜欢姓沈的——已经不是头一次流圌产了,他每次揣上,胎位总是过低,一个不小心或是一夜的放纵便容易出事。


以前赵心慈会安慰沈巍说,没关系他们还会再有孩子的,可惜这次,Omega没能保住Alpha辞世前遗留下的最后一份“遗产”。


赵云澜怕酒没醒干净,放弃了自己开车的选项,改而在初冬深夜的街头等了好一会儿拦了辆出租车才赶过去。


到医院时赵云澜被告知沈巍已从急救室被送进了观察病房,他只得离开急诊大楼,绕了一大圈摸进住院部。


客观来说,沈巍长得很好看,又是龙城大学年轻有为的教授,给人的印象淡雅又摄人心魄,信息素也高雅芬芳,要不是初遇时他已经跟赵心慈订婚,赵云澜说不定也想尝尝这与他以往交往过的对象毫无相似点的Omega。


不过也就是想想,沈巍都是他后妈了,对刚失去配圌偶的Omega出手就足够为外人一通指手画脚,要对方还是自己的后妈,传出去估计立马能上社会版的新闻丢人现眼了。


沈巍本来皮肤就白,这么一折腾脸色更是白得吓人,然而他在瞧见赵云澜推门而入时硬生生又惨白了一分,“……云澜。”


“沈老师,”赵云澜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下,状似体贴地给Omega掖了掖被角,“我们之前见面在殡圌仪圌馆,这次又是医院,可真不够吉利的啊。”


他说得无心,沈巍听着却满是挖苦与嘲讽。


虽然赵云澜从未提起,但沈巍多少感觉到他对自己与赵心慈结为配圌偶一事颇为不悦——毕竟赵家家底丰厚,赵心慈又是个挺大的官儿,要是没有沈巍,这一家一当都是独生子的,现在可好,不知哪儿冒出来的Omega要来分一杯羹,搁谁身上想必都不会痛快。


“抱歉,”沈巍咬了咬下唇,“我没想到医院会让你这么晚过来。”


“晚?”赵云澜瞥了眼窗外的微光哼笑一声,“太阳都快出来了,也不算晚了。”


沈巍不知如何应与自己差了没几岁的“儿子”,只得生疏地客套,“你还得去上班,别因为我误事儿,赶紧去吧。”


“怎么?我特别连夜过来探望,没两句就打算赶我走?”赵云澜挑了记眉头,“不碍事儿,我上班的地界我最大,没人管得到我。”


沈巍轻轻“嗯”了一声。


两天后,赵云澜去接“后妈”出院,铁皮红的吉普平稳地行驶了几分钟,沈巍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过头疑惑地看了眼男人,“这不是去我家的路。”


“当然不是了,”赵云澜倒是目不斜视地看着车前的路,只从斜上方的后视镜瞥了瞥,“这是回我家的路。”他见沈巍脸上的不解有增无减,撇嘴一笑道:“我算你半个儿子,现在我爸没了,你也……”Alpha顿了顿,“至少让我尽尽孝道。”


“孝道”这个词让沈巍苦笑了下,“你不用这么在意,要不是我跟心慈结婚了,和你也是同辈。”他双手在膝盖上握紧成拳,“送我回家就行。”


Alpha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嘴上没说什么,手里的方向盘依旧没有改变转向,直直朝自己那个样板的单身汉房开去。


到了楼下,沈巍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赵云澜从驾驶座那边下车,跟走台步似的来到Omega面前,“怎么,沈老师这么喜欢我的车,到了目的地还不愿意下车?”


沈巍透过半开的车窗望了赵云澜一眼,“你不必这么做。”


“对,我不必,”Alpha冲他笑了笑,同时只手拉开了车门,“但我想这么做。”


———————


沈巍的身体并不差,这一两年内频繁的流圌产带来的损伤却是难以磨灭的。


赵云澜头一回见他时,他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文弱气息,但仅限于气质上的,这次再见,身体上的孱弱感也明显了不少。


说是要照顾人,然而赵云澜既不会做家务,又不会调理病弱之人,怎么看都不是个照顾人的好材料,带沈巍回家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可把人带回来了又不好马上送回去,只好尽可能在家里呆着,跟个衷心的守门犬似的盯牢。


“哎,老赵,你老实说是不是家里有人了?”大庆暗中观察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下班就急着回家,”说着他凑到赵云澜跟前吸了吸鼻子,“还有衣服上这股Omega的气味,”他越说越觉得这事儿是真的,“我们什么时候要添一个处圌长夫人了?”


“滚,瞎说什么呢,那是我后妈。”赵云澜家里的确“藏”了一个人,可那也是他看沈巍刚死了丈夫又没了孩子可怜兮兮的,才带他回家住几天,跟金屋藏娇的那种“藏”区别大了去了。


背负了整个特调处打听八卦任何的大庆失望地“嘁”了声,引来赵云澜一瞪,“怎么,闲得发慌?行啊,正好我们上半年的档圌案还没理呢,要不……”


大庆立马一跳三尺远,“不了不了,我正准备出外勤呢,回见。”


———————


赵云澜伏在餐桌边,嘴里叼着支点燃的烟;沈巍撩圌起衬衫袖子,正想俯身去拿浸圌湿的碗碟,烟味儿呛得气管一阵痉圌挛,他禁不住咳了几声。


“闻不了烟味?”男人抬眼看了眼。


沈巍点点头,“你也少抽点,这东西不好。”


“你也这么管我爸?”赵云澜吐了口烟圈,并没有要灭了烟的意思,“看来没什么用。”


龙城大学给沈巍的丧假以及病假到这周即将结束,他刚巧打算下周搬出赵云澜的屋子,结束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同圌居”,剩下的短短几天时间里他不愿与对方起任何争执,“随你,这不过是一个建议,我管着心慈只是因为他心脏动过手术,比一般人要更注意才是。”


“那你就不用管我了,”赵云澜咬了咬烟嘴,“我肯定能比他活得久。”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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