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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沈处长

澜巍 | 身份互换梗,黑袍使老赵X特调处处长巍巍

私设如山,非常OOC以及沙雕,谁看谁知道


《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沈处长》

(而赵老师只看到了他的媳妇儿)


(1)孩子(da qing)跟着妈(shen wei)也不见得能学好

 

“行了,听你嚎得跟杀猪似的就知道没事。”赵云澜扯着瘫坐在草坪上的郭长城,“来来来,起来。你敢挂二楼窗户,怎么没想过自己会掉下来呢?”

 

赵老师话糙理不糙。

 

郭长城不单单是因为不慎从两楼摔下来疼得哇哇叫,他叫,更多是想到过会儿沈处长会怎么“冷面相对”而感到生无可恋。

 

然而这小年轻没有解释的时间,沈巍就和一只肥嘟嘟的黑猫一前一后出现了。

 

赵云澜松开郭长城的胳膊,跟他一起看着沈处长还有跟屁虫黑煤球越走越近,他忽然觉得朝他们逼近的人瞧着有点眼熟,但还没细想,黑煤球就扑到他脚边,喵呜喵呜地求摸圌摸抱抱举高高了。

 

人民老师从猫如流,把手里的教案往草地上一扔,双手架起撒娇的猫咪,摸了抱了也举到头顶甩了两下,才把人特调处的副处长给放下。

 

沈巍伸手接过黑猫,开口竟是道歉,丝毫没有外头那些铲屎官的护主心切,“抱歉,他平时没这么皮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没事儿,这猫有灵性得很,也不怕生。”赵云澜冲沈巍怀里的煤球龇牙咧嘴了一番后问道:“它有名字么?”

 

沈巍撸了一把猫头,一本正经地说:“大庆,小名死猫,外号死胖子。”

 

赵老师没憋住,笑弯了腰。

 

“我姓沈,来这儿办案。”大庆不肯从沈巍身上下来,他只得腾出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名片夹,递到赵云澜面前,示意他自己打开抽一张。

 

赵云澜拿手里一看,“沈巍,好名字。”——怎么给宠物取的名儿就那么一言难尽呢?——他捡起扔草丛里的教案,甩了甩上头的草穗,“我叫赵云澜,在这里教书。”

 

郭长城站在一边,满脸懵逼,这大学老师可跟他遇到过的老学究一毛钱关系都搭不上边;还是沈处长见识广稳得住气,眉毛都没抬一下,“我们还有事,先行一步。”

 

“行,咱们有空再聊。”说着,赵云澜伸出了右手。

 

沈巍不得不再一次单手拖住在20斤的康庄大道上狂奔的黑猫去和赵老师握手,而且……

 

这握手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不好意思啊,”赵云澜察觉到沈巍轻微的挣扎,赶忙松开手,“昨晚打游戏忘了时间,都没怎么睡,一大早又得赶着来上课,现在太阳一晒犯迷糊了。”

 

沈巍一副营业性质的微笑,“赵老师年纪轻也要注意身体。”他右手优雅地一收,看似从容不迫地圈住黑猫圆圌滚滚的肚子,这才免于左手手腕扭伤的命运。

 

(2)为经费沈处长愁断肠

 

特调处的经费大多是破了怪案奇案跟上头邀功得来的。

 

倒不是说身为一处之长的沈巍没尝试其他办法。

 

据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某部门领圌导说,沈处长吧,跟他聊聊新政圌策新气象这种光芒万丈的话题挺不错的,一旦涉及送礼之类的人情世故,不知为何就拉不下这老脸了,仿佛在沈巍面前提钱这俗气的东西就是对那张清秀面孔的亵圌渎。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算沈巍提着一麻袋不值钱的烂菜叶子来他也不敢收。

 

沈巍也没法儿好好参加一场饭局,自他某次被人劝了一杯酒后就脑袋往餐桌上一摔,趴在那儿睡得不省人事后,再也没人主动邀请他。

 

酒过三巡,很多放不上台面的话就都能往上放了,开口要经费拨款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对沈巍来说这条道儿是被彻底堵死了。

 

星督局近些日子走马上圌任了一位高科长,没人特意提过特调处的沈处长真的不善酒力,搞得他以为沈巍说的“我不会喝酒”是陈词滥调的推脱,干脆往人的玻璃杯里倒了大半杯白的,然后拍拍桌子,“既然小沈发话了,我也不为难你,喝了这点就成。”

 

“……那特调处新址的事儿。”沈巍不知怎么就开了窍,知道一口闷之前先要提条件了。

 

“好说,好说。”

 

事实证明,就算过程有所不同,让沈处长喝酒这件事的结果只有一个。

 

赵云澜和学生在夜市上撸完串,正打着啤酒嗝儿往家里走,半路却看见沈巍被一个彪形大汉架着胳膊朝一辆停在街角的、黑不溜秋的车里塞。

 

“哎哎哎,你等等。”他瞬步移了过去,星督局新领圌导的司机看得都愣住了——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这是天黑了,你也不能这么嚣张地拐人吧?”

 

司机先生笑得尴尬,“我是高科长的司机,沈处长酒席上喝多了,我正要送他回家呢。”

 

正说着,高科长从车窗里探出了脑袋,“你是小沈的朋友?”

 

赵云澜刚想点头,又觉得他们刚见一次,才牵了一次小手,就说沈巍是自己朋友未免脸皮过厚,“就,就一面之缘吧,也不大熟。”

 

“哦,那就算了,还是我送他回去吧。”高科长叹了口气,“你说这小沈,啥都好,怎么就一杯倒呢,没喝尽兴就得回去了。”

 

赵云澜听着来了劲儿,“高科长,我陪你喝呀。”他像是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拦下这辆车,兴高采烈地说了起来,“刚才和学生们吃夜宵,怕把他们喝趴下都不敢敞开了喝。”

 

“行啊,里头台面还没撤呢。”

 

(3)能挣钱的就是好员工

 

沈巍第二天是在赵云澜的狗窝里醒来的。

 

他的脑壳刺儿刺儿地疼,眼睛看出去的东西都跟描了圈儿黑里带五彩霓虹的光边似的抖个不停,外加他度数不低又被摘了眼镜,一切更是光怪陆离。

 

所以当沈巍瞧见半米开外的赵云澜,满心以为又有哪个不长眼的魑魅魍魉从下边爬上来,正想摸出个符让它灰飞烟灭,哪知指尖碰到的却是自己赤圌裸的胸膛。

 

他登时醒了一大半。

 

“怎么了沈处长?”赵云澜侧躺在床的一边,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欣赏沈巍秀气的白皮脸一点点泛红,“你别光脸红不说话呀。”

 

沈巍做了个会令十几秒后的自己追悔莫及的举动,他拽过被子,拉到下巴下头,遮得结结实实,“赵老师,你怎么在我家……”说着说着他发觉不对,眯眼使劲看了看周围,“我怎么在你家?”

 

“路上捡的。”赵云澜瞎掰不打草稿,“我上完晚自习回家,你躺路边醉得不省人事,我就把你捎回来了,顺便怕你喝多了吐,才脱了你上衣。”

 

话说到这里,沈巍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麻烦你了,谢谢。”

 

“美人有难,岂有不帮之理。”赵云澜一个飘忽,嘴上把门的又不见了,“你以后要是喝醉了,让别人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随叫随到。”

 

沈巍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刚想婉拒。

 

“对了,高科长给你们特调处的新址批下来了,在大学路上,离龙城大学可近了。”

 

“你说什么?”沈巍摸索着眼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赵云澜还是头一次见到宿醉的人出现耳背症状,“就昨晚跟你喝酒的高科长,我后来和他喝了几局,他一高兴就批了,文件还在我公文包里呢。”

 

“赵老师,”沈巍全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你来我特调处兼圌职财务顾问如何?”

 

泥萌还想要TBC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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