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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神探】Doppelganger(Lu/Constantine)

☆我是来卖安利的,主要卖05年电影版稍带14年TV版

☆每次都掉进冻成北极圈的坑我太心疼自己qwq


阅读前注意事项

1 )属性为原作粉碎机的po主没怎么看过漫画请别太在意原来的剧本。

2 )CP是Lu/Constantine(黑发ver.)以及隐First/Constantine(金发ver.)

3 )Mpreg提及!


上篇


“John!”


金色头发的男人叼着还没点着的烟下意识地回头张望了一下。


他看见一个漂亮的棕色长发姑娘——他不认识的,这是重点——收起了伞粗暴地将它塞进了门口锈迹斑斑的伞架里,“John你就不能听我一次么!”
很明显她嘴里的“John”并不是他,他把视线挪开放到了向着他走来的黑发男人。


“我需要一间房。”


这个也叫John的家伙在他身边站稳,拉开湿透的黑色长西装从内插袋里扯出了驾驶证随手扔到了入住登记处的桌子上——这人比他高了差不多小半个头,黑色的短发被打湿而无精打采地搭在了额头上,本来就挺白皙的脸受寒之后愈显苍白。


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孩拿过那张驾照准备做登记时跟看到了什么似地愣了半秒钟,接着他抬起头,不算大的眼珠诧异地在John和黑头发的男人间绕了好几个圈子,“你们两个运气不错,”但他没把令其惊讶的事情说出口,“最后两间房。”


“我答应Helel先生会把你送回去的,”棕发姑娘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拜托了我还得赶去一个案发现场。”


“Come on Angela,”黑发男人不耐烦地伸进外套的口袋里翻了起来应该在找着什么,“你才见过他几次就开始替他卖命了?”下一秒他像是被口袋里藏着的捕兽夹刺到了手掌一般猛地将手抽了出来,John瞥到那人手腕上贴着尼古丁贴片――这人在戒烟,那刚才他百分之百是在摸香烟吧。


John恶质地笑了笑,点燃了自己嘴里咬着的烟,对不住了mate我可离不开这玩意儿。


Constantine嗅到了熟悉的烟味,情不自禁地想探过去深深地呼吸一口,就一口也好,紧接着某件事实如一盆冰水一样令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紧紧皱起眉头并侧过头尽可能地远离烟雾的源头,同时出于本能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John看不懂黑发男人的举动,有必要露出如此厌恶的表情么?


——就算在戒烟人士的面前抽烟的确不厚道。


“房卡。”Constantine决定在整个门厅被烟味充满前离开这里。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接过房卡后他头也不回地穿过门厅,身影在一个转角处消失了。


“Constantine!”Angela明显被对方的顽固惹毛了,就在她打算追过去的那刻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今晚第七次,“我的老天!”她破罐子破摔地转身,泄愤一般地拉扯出了长柄伞快步冲出了旅店。


John一下子没法儿消化刚才接受到的信息,他惊讶地张了张嘴,抽了没几口的烟掉在了地上,这引来了登记处小哥不满的白眼,不过他不在乎——这世上叫John的多了去了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可是姓Constantine的,难道不该就他一个人么?


他脑袋被名为震惊的情绪塞得满满的,所以这就是接待处小子感到诧异的原因?


同一天,几乎同一个时间点,两个同名同姓的人入住了同一家旅店的最后两间客房?在拿着房卡打开115号房间大门的时候John告诉自己得冷静点。


说不定,说不定这又是First的诡计呢?听说这家伙最近和地狱里另一个大佬杠上了才没有时间来找麻烦,对此他自然是乐得清闲,不过谁也无法保证First不会在他最不设防的时候来,震他一下呢?

中篇


Constantine站在布满蒸汽的镜子前伸手随意擦拭了下冰冷的镜面,然后从它划痕累累的平面上望见了自己苍白而不太真切的面孔,接着目光顺由热水冲刷后泛起淡粉色的脖颈向下,滑过胸膛,最后停留在了微微凸起的腹部上。


Lucifer取走了肺癌的病灶,却在腹腔里留下了另一种形式的病症:它正逐渐成形生长,估摸着再经过二十几周的时间就能降生于世――它能存活下来的话,Constantine扯起嘴角讽刺地笑了笑,他有种预感在它出生前作为容器的自己就先要被折腾死了。


魔王给予生命比他带走癌症时更为粗暴,在Constantine活过的小半辈子里,那次交合的痛苦程度绝对能荣登疼痛排行榜首位,更不用谈在魔法的干扰下全程他都被迫保持着清醒而无法陷入慈悲的昏迷。


他好不容易有机会爬上天堂,下一秒Lucifer就无情地将其拖进了深渊。
黑发的男人不轻不重地按上了腹部――堕胎肯定不在《天堂向导》的守则里,不过在这之前,与魔王的媾和就够完全抹杀之前所做的一切牺牲了。


他肚子里躺着魔胎。


叫它魔胎是有原因的——它不择手段地控制着母体保护自己,并且无时无刻不从后者身上榨取所需要的能量,贪婪不懂魇足。


“母亲我饿了。”


“求您了!再饿下去我会把您从里到外吞掉的。”


是个小姑娘尖而细的嗓音。


Constantine的精力在才三个月大的小兔崽子的闹腾下几乎被消磨殆尽,食量增长迅猛依旧无法缓解经常处于饥饿的状态:若是平时他铁定以为自己被不知来路的饿鬼附身了。


暴风雨之夜外出采购食物显然是第一个被踢出计划表的,尤其是在刚洗完热水澡并把衣服烘干后。


这时,旅馆昏暗走廊尽头不起眼的自动售货机跳进了他的脑海,他不在乎那个大家伙里出售的尽是一些垃圾食品,摄入高热量的食物是最快补充体力的途径之一。


John在短暂且不安的浅眠中惊醒了过来,烦躁地发现瓢泼大雨没有任何要变小或是停下的迹象。他慢悠悠地坐起身抬手抓了抓被枕头压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满脑子惦记起之前在门厅那里遇到的“John Constantine”


也许这真的是个美妙的巧合?


这栋建筑物里没有攻击性魔法的踪迹或是来源不明的能量,更没有令人作呕的硫磺气味。


他发了会呆,准备再和被子温存一会儿时隔壁房间的关门声打断了这美好的计划。没弄错的话那是John住的117号房,他在前者接过房卡时瞄了一眼房间号——难道某位打算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动手?


John翻身跳了起来,扯过挂在一边的米色风衣胡乱地套好,为即将可能展开的战斗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接着他听见了硬币互相碰撞的声响,所以是——转角处的自动售货机?


他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里甚至都能嗅到一丝名为失望的味道。
不过总得去证实一下才能彻底放心吧。


“哥们儿有零钱么?”Constantine抱着一堆垃圾食品从售货机前站起身,耳边一道带着痞气的声音友好地冲他问道,不想与陌生人有什么接触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可惜这一动作下外套口袋里叮当作响的金属货币出卖了他。


借钱的男子买了几听易拉罐装的啤酒,金色的短发在微弱的光线下亮得有些扎眼,Constantine眯起细长的深棕色眼睛难以察觉地后退了一步以免被刺得头疼。


“Hey!”John读出了对方打道回府的意图立即出声阻止,“有兴趣一起喝一杯么?”随后他发觉自己邀约的行为对于才见过一面的人来说热情过头了,“当作你借了我零钱的谢礼。另外,”他几乎在一秒内就想到了不算太完美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戳穿的说辞。


“这个点你还没睡的话我觉得你需要点酒精。”金发的男人露出了自认为无往不利的招牌式笑容,“还是说你做好通宵的准备了?”


Constantine也没弄明白为什么就跟着才见过一面的男人进了房:可能是金发的男人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亦或是在听到酒这个词时,肚子里闹个不停的崽子暂时消停了下来——不论它是害怕还是喜欢酒精,他只求能暂时脱离它的骚扰安稳地睡上一会儿。


“刚才那个妞,”John决定聊些普通人会问的问题来打破漫长到诡异的沉默,尽管这些话没什么营养,“你们吵架了?”黑头发的男人摇了摇头,无言地灌了一口啤酒。


“女朋友?”John装着极为感兴趣地将靠在圆桌边的身体凑近对方,他还想拐弯抹角地打探出些什么,可惜那人真的就专注于喝酒,没有搭理John的话。


——这没关系。


John在心里默默等待着啤酒变回圣水的那刻,希望这家伙不会是个对圣水过敏的杂碎——不然他绝对会把他揍个半死然后踢回地狱里去。


恶魔之子显然是很中意酒精,它先前为了怂恿母体进食煞费苦心,甚至让自己意识的一部分飘到了Constantine耳边假装可怜地央求,而此刻它似乎是微醉了,显露出一个正常的、未成形胎儿该有的乖巧与安静。


“啊啊啊啊啊啊――”


Constantine从未听到过它嘶吼得如此凄惨过,他明知其他人不可能听见却还是担心地看了一眼John,与此同时腹部宛如被锋利的刀刃切割开来一般火烧火燎的疼痛险些让他吐了出来。


“唔……”他狠狠地咬着下唇以免过于悲惨的叫声惊动其他人,痛觉带来的痉挛令他不可抑制地蜷起身子,双臂交错护住了痛楚产生的源头。


疼痛不过是神经冲动给大脑带来的一种假象而已——他这么安抚自己。


邀他来喝酒的男人褪下了友好的笑容镇定地站起身,一脸鄙夷地盯着Constantine就像发现了什么臭虫一般,“你有三秒钟时间自己滚回去,”他慢步走到跪坐在破烂木质地板上痛苦喘息着的男子面前,俯下了身体,“要不我就把你踩扁了扔下去。”


Constantine颤抖地抬起了头,绷得笔直的头颈格外脆弱又美丽;冷汗让还有些没干透的头发毫无力度又凌乱地塌了下来。他如身处极寒地狱般瑟瑟发抖,煞白的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唯独嘴唇咬破的伤口处殷红的血液成了唯一的出挑的色彩。


“母亲救救我!”
“我快要被烧死了。”


它在Constantine的脑子里惊声尖叫了起来,幻听造成的耳鸣如迎面而来的铁锤般砸向了黑发男人的脑袋,下一秒他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意识却仍在与昏迷做着抵抗,他明白一旦这么睡过去面临的除了死亡没有其他。


“Holy water.”他挣扎着保持清醒,“可你搞错了…”毫无间断的痛觉让他倒吸进了好几口冷气,喉咙沙哑得跟过了磨砂纸一样,“我并不是恶魔。”


“这挺有趣的,Mr. John Constantine.”John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捏起对方的下巴盯着那人深棕色的眼睛试图打探出他是否在说真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普通人类会对圣水起这么大反应的。”John不得不承认这是张漂亮的皮囊,处于濒死的状态也美得惊心动魄,看来最近恶魔的审美观也在长进了,“是First派你来的?”他没真心指望对方能回答,后者的内脏可能快融化了,没有疼晕过去可以看出这人拥有很了不起的精神力。


真希望经过这场浩劫你还能活下去,luv.


它在悲泣,Constantine能感觉到。


圣水如同高浓度的硫酸腐蚀着它与母体间血与肉的联系——就像一场野蛮的堕胎手术。


“求……求你。”Constantine麻木到已感知不了疼痛,他用尽力气伸手揪着John风衣的袖子,“别伤害它。”John凑得很近才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有一丝不忍滑过了John的脑海,黑发的男子只是被恶魔附身的牺牲品,接下来的仪式却很可能对其造成致命伤害。他狠心地闭起眼睛,将手掌贴在Constantine汗湿的额头上,低声地念起了驱魔的咒语。


很快,John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下。


窗外的雨滴如冰封一般冻结在了那边,房间里锈迹斑斑的闹钟也停止了走动,空气似乎也一并凝固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黏稠的沥青“啪塔啪塔”掉落在地面上,伴随着浓烈、扑面而来的硫磺味。
“Sonny,”


John爬起身理了理起皱的外衣,戒备地盯着从天而降身着白色西装及西装裤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应该是她,而不是它。”

下篇


John知道这有点怂,可逞英雄从不是他的风格,望着缓步走来的不速之客,本能拉扯着他向后退了几步。


“Lu…”趴在他脚边奄奄一息的人含糊地低声说着,“What took you so long?”


Lucifer来到Constantine身边单膝蹲下,丝毫不在意这样会弄皱服帖的西装。他伸手揉进对方汗湿的头发里,顺着额头抚过面颊,停在了下巴与脖颈间的阴影里,“乖乖跟着Angela回到我身边你就不会遭受这些了,”他的语气宛如翩然而至拯救垂死之人的天使,“不过痛才让你长记性,我说的对么亲爱的。”


魔王拭去处于折磨中的男人苍白唇瓣往外渗出的血珠,这个动作如一剂强效的止疼药,Constantine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蚀骨的痛觉已悄然间消失不见。


他挣扎着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起身,这过程中脚步因虚脱而发软踉跄了一下,Lucifer做了个召唤的手势,原本放置在房间另一边的双人沙发下一秒便出现在了圆桌边。


“我想我们该好好聊聊。”他随手一挥,无形的力量扶正了翻倒在地的木制椅子,待Lucifer坐上去之后那把老旧的红木疙瘩看上去就和国王的宝座一般闪闪发光。


他玩味的目光扫过窝进沙发里的黑发男人,随即恢复成平时那般深邃而读不透的眼神示意不远处的John过来,“另一个John Constantine.”


John感到背脊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他不甘愿地拖沓着脚步走到圆桌旁坐了下来。


Bloody Hell.


金发驱魔人心里暗暗骂道,在继First之后他似乎又招惹了个了不得的狠角色,而且令人沮丧的是,他对眼前这个超自然生物的了解完全为零。


“我们还在等谁么?”John清了清嗓子问道,他注意圆桌边还空着的一个位置,“这取决于我们谈话的时间,”那人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弯了一下,“劝你别搞什么小动作,我可不像First那么好对付,John.”


John的目光立马从桌面上那几听装着圣水的啤酒罐上挪开,“在聊天前不自报家门是很粗鲁的行为。”他扬了扬眉毛挑衅般地看着对面带着一身诡异纹身和压迫性气场的男人,“我可不相信这家伙就叫John Constantine.”说着他瞥了一眼右手边的人,后者还没从先前的折磨中缓过来,棕黑色的眼有些对不准焦距而显得涣散,冷汗也尚未完全退去,橘色室内光撒在他身上渲染出了一份慵懒,“这就是我的名字。”Constantine侧过脸眼神盯着John的瞬间锐利了起来,原谅他没有多余的礼节留给谋杀他孩子未遂的人。


“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Lucifer拿过易拉罐把玩了起来,“First第一次提到你的时候我以为除了地狱的管理权他还想和我争夺John的所有权。”金发男人脸上表情不加掩饰地写着“Are you kidding me?”的表情让他调笑地望了眼一旁黑发的男人,“我还是偏好黑发。”


John隐约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他也能大致知道空出的位置是留给谁的。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他宁可在外面淋成落汤鸡也不会招惹这个同名同姓的家伙,简直是自找麻烦。


“你和我的John出生于同一天,同一个时间点,”Lucifer接着说了下去,“你在利物浦而他则降生在洛杉矶。”


你他妈的以为在写小说?John心里讽刺了一句,焦躁地从风衣口袋里摸着烟,他得抽几口冷静地整理下扑面而来的信息。


“出于各种机缘巧合你们都成了驱魔人,你在几年前得罪了First,”魔王挥灭掉了John打火机的火苗,“我的John和我玩了20年的捉迷藏,不得不说你们从某些方面来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被迫禁烟的John不耐烦地抓了抓略凌乱的金发,“这只是巧合。”若是个平常人此刻肯定会说“这是上帝冥冥中的安排”,Bullshit.


他瞥了眼Constantine想征求他的看法,却发现后者似乎尝试着集中精神——不是针对这场谈话的,而是更倾向于与自己的,内部?


Constantine没怎么在意Lu和John说了什么,他紧张得又冒出了些冷汗,过速搏动的心脏带来了精神性的呕吐感,它——哦不对,应该是她——没了任何动静,她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不好的念头盘旋在心头,他得做好自己的女儿死于圣水洗礼之下的心理准备。


“你们大概算得上偏离标准意义上的二重身,不过…”Lucifer突然停下了话头并放下手里的易拉罐,像是察觉了什么似地转向了门口的方向;与此同时John趁机采取了计划已久的行动,他猛地起身,飞快地冲到双人沙发后抽出藏在风衣内侧口袋的短匕首抵在了未能及时反抗的Constantine颈动脉上,“Luv别乱动,”他凑到后者耳边低语着,“现在,乖乖站起来,等出了旅店我就会放你走的。”


魔王眯起眼睛不悦地盯着John,“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他抬手,在空气里做了个握拳的手势,急促的咳嗽席立刻卷了金发的驱魔人,他像吞了一大口海水似地咳了起来,Constantine顺势夺过匕首反身压制住了原本打算将他用作人质的男人。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女儿从他肚子里挖出来?”几乎在同一刻,有人从门外粗暴地踹开了不甚结实的大门——那是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厚风衣的高大男人,乍看之下不过一个普通人。


“没有想到你这么心急,First,”Lucifer首先开了腔,“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应该还有那么点空档吧。”他朝Constantine望去,示意后者回到自己身边,待黑发男子过来后他不着痕迹地将他护在了身后。


“你怎么敢不经过我同意就把肺癌塞进John的身体?”First怒气冲冲地来到Lucifer面前质问着,“而且没准时出现在约定地方的那个是你吧?”


“他企图伤害John和我的女儿,两次。我怎么可能眼睁睁让这事情发生?”一身白的魔头满脸正经地反驳了起来,“这是个教训,”他咧嘴笑了一下,“身患绝症的John Constantine对付起来要简单那么一些。”


Lucifer感觉到Constantine充满质问和怀疑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在了背后,他回头微微一笑安抚道,“我发誓你的肺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快把肺咳出来的John则没有心思去关心在场另外三个人间的暗潮汹涌,赶紧来个谁停下这该死的咳嗽就好!


他双手抵在沙发背上支撑着咳得簌簌发抖的身体,现世报来得还真快,他自嘲地这么想着时,视野前出现了一片阴影。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狼狈,”First居高临下地俯视着John,语气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绝症的滋味如何?”他俯身凑到对方涨得通红的脸颊前,“我能治好它,但你需要付出代价,愿意么?”


也许是黑衣魔王暗中做了什么,John总算在激烈的气管痉挛中找到了喘气的时机,他疑虑重重的深棕色眼睛上下打量着First,“你在担心?”后者嘲讽地笑了起来,“要知道不守规矩的从来都是你。”


Lucifer和First签订契约的过程意外地普通且冗长,John燃起一支烟伸展开手臂将自己扔在了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瞄着地狱里的两位魔王跟律师一样快速无声地浏览着目测至少有3米的羊皮纸,同样安静不作声的Constantine挨着他靠在沙发里。


“所以说你对圣水反应过激的原因是你怀了Lucifer的孩子?,”John凑近黑发男人突兀地打开了话头,“他真的能让男人受孕?”Constantine无时不刻不在担心着女儿的情况,面对加害者不加掩饰的好奇以及充满八卦精神的询问他内心深处的邪恶因子一瞬间都活了过来,“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John.”他威胁似地拽过金发男人乱糟糟的衬衣领子,“希望你不会怀上First的孩子,不然今天的账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们。”


对方的话着实让天不怕地不怕的John吓了一跳,且不说作为一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他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和First发展出什么浪漫的关系,单是想想怀孕这件事本身就够疯狂的了。


“好好享受肺癌吧,”Constantine松开攥着衣领的手,“相信我那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Lilith只是睡着了别太担心。”Lucifer来到沙发边――看来他们的契约已经缔结完成――侧身弯腰吻了下Constantine的额头,接着他牵起对方的手,“不过检查是必不可少的。”


“你们签了什么契约?”Constantine和Lucifer离开后,First霸占了John身边的位置,“瓜分地狱管理权之类的么?”他笑得满脸无赖,“我以为你的野心是占领天上地下。”


“适时的委曲求全也是策略之一John,”First掂起圆桌上的易拉罐,“你这招圣水变酒还真玩不烂是不是?”


“在令人闻风丧胆的First of the Fallen身上也能成功的把戏为什么不能当作杀手锏多用几次呢?”John拿过快要烧到过滤海绵的烟,反手在桌子上按灭了火苗。


“肺癌在身还不放弃这玩意儿?”First将手肘搁在圆桌上撑着下巴,玩味地盯着John利索地拿出了另一支烟,“都这样了抽一根少一根。”驱魔人淡然地回应道。


“不考虑我刚才的建议?


不得不说黑衣魔王最擅长的就是引诱他人按他所想的行动,那确实是个很诱人的建议,除去要支付代价的部分。


金发男人将手里的烟草往桌上一扔,脑子里回放起了Constantine方才有些荒唐的话,接着他坏笑着勾上First的脖子,在对方冰冷的、满是呛人硫磺味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这个气味比起烟味着实要,令人振奋得多。


番外→S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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