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vS蝙超】跨物种繁衍可能性调查报告（非正统ABO）上篇
※本蝙X亨利超，安定的OOC、BUG漫天飞以及原剧粉碎机预警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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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望向他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探究与疑惑。
他的管家有一肚子问题，除去所有边边角角无关紧要的，布鲁斯想阿尔弗雷德最迫切问出口的是：少爷您怎么没把那位先生带回家？
韦恩集团的CEO陷入了两难境地。克拉克摆明了不愿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们间发生了什么——虽然阿尔弗雷德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也不希望又多出一个人识破他普通人外表下的另一个身份，因此布鲁斯不得不装得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淡然接受来自于管家无声的质问。
阿尔弗雷德总能看穿他家少爷的谎言。他在布鲁斯享受“假期”的同时调查了克拉克·肯特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年轻人：他不久后会知道克拉克还真是如字面上那样是从天而降的，不过这是后话了。
克拉克的履历平淡到乏味：一个堪萨斯州农场到大都会去的男孩，就职于星球日报，与布鲁斯的唯一一次直接接触在莱克斯·卢瑟举办的图书馆藏书纪念派对上，这没什么奇怪的，也许布鲁斯少爷真如自己调侃地那般对人一见钟情了。
奇怪的是，星球日报员工信息库显示这个戴着黑色框镜、容貌端正的青年是个Beta。
也许几十年前还有不愿遭受歧视或是不肯依附于Alpha的Omega选择隐藏属性，但这个年头？另外，就算阿尔弗雷德上了年纪，也不至于老眼昏花到认错与自家少爷共度了个完整发情期的对象，更何况面部识别系统从来不出错。
那么问题就来了，克拉克·肯特究竟只是观念陈旧，还是另有企图？若是后者的话，他恐怕无法再继续持续了快两周的沉默。
“少爷，”阿尔弗雷德放下咖啡杯，混着苦涩的香味随着升腾起的热气飘散到略冷的空气中，他的少爷正戴着护目镜细心打磨蝙蝠镖，“我想跟您谈谈克拉克·肯特。”
布鲁斯拿着蝙蝠镖的双手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下，他关了打磨机摘下护目镜甩到工作台上，“这么说你在实验室里装了监控。”“是的，为了应对突发情况。”阿尔弗雷德优雅地欠了个身算是致歉，“请放心我并未窥探不该看的地方。”
“克拉克是我在卢瑟的派对上遇见的，”布鲁斯相当精通扯谎的技巧，一个完美的谎言该糅进尽可能多的真话，“他是鲜少的那类直接对我直言不讳的人，他问了我对蝙蝠的看法。”说到这儿，他瞥了眼站在面前的管家，试图从年长者的表情来判断这人对这番言论的反应，“我搪塞了过去，但克拉克追着不放，我发现他是个有趣的人……”
“我得向您确认一点，肯特先生的有趣在于他的思想，”阿尔弗雷德难得插了嘴，“还是，他是个会发情的Beta？”
Beta？
布鲁斯心底惊讶地重复了遍才恍然大悟。当然了，对其他人来说克拉克是彻彻底底的Beta：没气味，也没发情症状，“我能确定一点，阿尔弗雷德。”韦恩先生立刻就明白了管家的话里音，“他接近我的理由并不是你最担心的那个。”
“哦，那可真令人安心。”布鲁斯总觉得阿尔弗雷德这句话里调笑的成分占了绝大部分，“那么，容许我担忧下另一件事，您放心让肯特先生到处乱跑么？”头发灰白的管家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坐在转椅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更像是某种提醒，“毕竟他可能牵连着另一个生命了。”
布鲁斯·韦恩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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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依旧负责无聊的体育版，佩利似乎不准备给他其他专栏了，露易丝安慰他佩利这么做完全出于对下属的关心，鉴于克拉克几个月前差点“以身殉职”。
那么佩利或许并不清楚体育专栏的记者也不见得绝对安全。
年轻人可以断言如果自己反应迟钝，他八成会被急速飞来的篮球砸成轻微脑震荡，好在他是超人，可以轻易地接下它然后按原路投掷回去。
“不考虑进我的球队当前锋么？克拉克。”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克拉克浑身一激灵，上次听到这副嗓音时的情景如烟花般在脑海里炸开了锅，他犹豫了会儿才转过身，“我还是更适合当记者，韦恩先生。”
今天的布鲁斯·韦恩一如既往得完美，深灰色三件套配着深红色的方巾，黑色的领带被打成优雅稳重的温莎结。
“我也有家报社，你可以来当主编。”布鲁斯因对方疏离的称呼挑了下眉毛：在他们尚且不算熟络的那段日子开始克拉克就管他叫“布鲁斯”了，现在反而成“韦恩先生”了？
外面有数不清的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这座体育馆的大门，只求见到布鲁斯·韦恩一眼；而球场里，几道或是嫉妒或是艳羡的目光正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们，克拉克愿意把与韦恩先生谈话的机会让给任何人，说真的，他对如何处理与一夜/情对象的关系不知所措。
“我猜你来这儿不是为了替你的球队或是报社物色新鲜血液。”拐弯抹角不是克拉克的专长，他迎上对方的目光决定开门见山，“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
布鲁斯朝前迈了步，停在快要贴上克拉克后背的距离那儿，他稍稍低下头贴近年轻人耳边，后者下意识躲了躲，“我要带你去做个检查。”
“检查”这个词令人不太愉快，它让克拉克回想起两年前佐德对他做过的某些事，“不需要。”他强硬拒绝道，“也没有必要。”
“现在的情况是，”布鲁斯不顾对方的躲避再次凑了上去，他们周围太吵了，而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又不能大声嚷嚷，“我得确认我没在两周前给你留下什么后患。”
克拉克听见平稳跳动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下——出于对未知的不安,“不，”否定的答案下意识脱口而出，可他自己也无从得知，氪星几乎不存在自然繁衍的生命，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不能自然繁衍，“我不是你们人类的Omega。”
“对此我不否认，”布鲁斯抬手搭上克拉克的肩膀，像是抚慰又像是邀约，“可我得确保不会有‘万一’发生。”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