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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要狗血到底的麒麟臂了┗(;´Д`)┛

阅读前提示：本章最后那里的老爷请代入这个↓表情【被蝙蝠镖穿脑x___x

—07—

这天午后，大都会注定不会平静。

 

人们远远望见超人划过天际，轻巧地降落在星球日报楼顶的星球模型上，那令人熟悉的红色披风于晴空万里的蓝天下里带出一片鲜艳的波浪。

 

他们高声欢呼起来，然而超人并未对此做出回应，他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

 

趁人们抬头搜索超人踪影之际，克拉克·肯特从附近某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走了出来，毫无滞碍地融入了街头上的人群里；他鲜有地感到了疲惫，好像从哥谭一路飞来就耗费了几乎所有的力气，即使倾洒而下的阳光怡人又温暖也无济于事。

 

克拉克觉得自己成了块出故障的蓄电池，难以储蓄能量，更别说对之加以完全使用，好在剩下的足够维持出众的视力与听觉，以便他从市中心的熙熙攘攘中迅速发现目标。

 

青年拒绝去反省情绪激动之下就飞出韦恩庄园的偏激行为，他心里某部分能够理解布鲁斯试图全方位保全自己以至于强硬而不近人情是极具对方个人特色的做法，可毕竟克拉克骨子里还是个不甘受制于禁锢、向往自由的大男孩，外加上特殊时期荷尔蒙的剧烈浮动让本性翘起了毛绒绒的尾巴，他就这么干了件“傻”事儿。

 

 

引擎和螺旋翼的轰鸣声搅得迪克难以集中注意力。

说真的，他急需安静的环境和一些时间来消化短期内接踵而至的各种认知冲击——第一任罗宾其实可以选择留在韦恩庄园里完成这件事，但如此一来他又会过于担心在自己视野之外发生了什么心神不定，所以迪克还是选择和布鲁斯一起跳上了前往大都会星球日报大楼的直升机。

 

迪克偷瞄了眼驾驶着直升机的布鲁斯。

余光瞥到的画面令人熟悉而又陌生，直升机也好，蝙蝠车也好，甚至是游轮他都见蝙蝠驾驶过，但布鲁斯·韦恩？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男人没了战衣遮掩就上了直升机的驾驶位，而此举的目的不用怎么复杂推断就能得到结论：布鲁斯要以最快的速度追回克拉克。

 

夜翼听到自己无声地抽了口气。

克拉克·肯特，一个他以为再普通不过的青年，不单单是他养父的情人，还怀了他最小的弟弟或是妹妹，然后你猜怎么着？

 

肯特先生还会飞。

 

这世上披着红斗篷又能飞的除了大都会的超人还能有谁？

 

他确实“退休”很多年了，可这不意味着他失去了敏锐的洞察力。

即使阿尔弗雷德自始至终一直提供者幕后支援，有挺长一段时间蝙蝠身边也有罗宾的协助，可他似乎生来就是个独行侠；两年前才初现锋芒的超人到底是如何与之相识，甚至一路发展到现在这种关系的呢？

 

第一任罗宾终于察觉到他被绕进了蜿蜒崎岖的迷宫里，每次以为看到了通往真相处出口的微光，实质上那不过是下一个岔路口罢了。

 

 

“一个很简单的联想题，达米安，”提姆眯着眼睛远眺起星球日报大楼愈发清晰起来的轮廓，“两年前，超人和他族群的末裔大打出手，还波及到了哥谭，那之后不久克拉克·肯特就以实习评论员的身份进入了星球日报。”

 

达米安装作不明白地含糊应了声，“然后呢？”

 

“去年11月蝙蝠和超人联手击溃了出现在大都会的怪物，这之后超人就消匿了踪影，而几乎同时，克拉克·肯特住进了我们曾经居住的宅子里。”

 

小韦恩先生挑了挑眉头，“你是在暗示克拉克就是超人？”他确认似地以自己的想法总结道，“这个绑架‘计划’的目的就是支开父亲，然后对克拉克进行私下拷问？”

 

“我没暗示任何东西，”提姆耸耸肩，“但巧合过多，总有那么些刻意，另外‘拷问’这个词有些过了，”他张望了下面前良好的路况脚下的油门踩得更足了，“随便聊聊而已。”

 

那你低估了布鲁斯的控制欲。

达米安刚想开口指出这制定有个严重的漏洞：说不定待会儿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会是蝙蝠，而不是克拉克。

 

可惜他都没来得及说上一个词，提姆就猛地朝左打了记方向盘。

 

“嘿！德雷克！”达米安埋下脑袋攥紧系在胸前的安全带，待冲击过去他别过头难以置信地瞪了眼提姆，“大都会的路可比哥谭好开多了好么？”

 

司机先生干脆放开了方向盘，顺势接下安全带，“至少哥谭人还没疯到突然冲出来挡车。”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拦下车的男人。

 

“达米安，”克拉克走到副驾驶座那边微微俯下身扣了扣窗玻璃，“很高兴你安然无恙。”

 

达米安放下了全部的车窗，他抬头望了眼从哥谭追来的青年，像捣蛋被父母抓个正着似地底气不足地答了声，“克拉克。”

 

 

初次见面的年轻人身上带着些布鲁斯的影子，不仅仅是他，迪克也是，达米安自然要更明显。

克拉克看着提姆和达米安这对兄弟肩并肩端坐在餐桌对面的双人软沙发椅里，教养极好地用着餐，不知是该感叹先天血缘的神奇还是后天培养的不可思议。

 

“我假设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见我，”克拉克垂下眼睛瞥了眼到刚才为止还特别想吃的薯饼，莫名其妙没了食欲，甚至还有些反胃，他干脆把一动没动的下午茶推到一边，“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了。”

 

提姆咽下了嘴里的培根卷，不紧不慢地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是的，请原谅我用这种无礼的方式，肯特先生，”他似乎这时才仔细观察起眼前穿着不合身宽松衬衫的男人，“还是你更喜欢另一个称呼？”

 

达米安小口咬着鸡肉卷，绿色的眼睛在两个男人间来回扫视了会儿，心底权衡起是否要加入这场“拷问”。

 

“叫我克拉克就好，”克拉克从对方暗示意味浓厚的指代词里听出了蛛丝马迹，绿蓝色的眼睛在镜片躲闪了下，他可从没忘记要贯彻秘密身份这条行事准则，“我想布鲁斯也邀请了你，晚餐的餐桌更适合闲聊。”

 

——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克拉克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提姆立刻就懂了，“不不不，克拉克，事情是这样的，”他张嘴就吐出一串否定，“布鲁斯在场有些话就很难直说了。”

 

“比如？”

 

“他是否告诉你他在花花公子的外表下藏了什么？”话音刚落，达米安抬脚往提姆的皮鞋上就是一脚；克拉克轻笑了声，就算没有超级听力，桌面之下不算小的动静也能让他猜到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指的是控制狂脾气之外的那个，我想是的，我知道。”

 

提姆故作惊讶地“哇哦”了声，“达米安，你看，交流是很重要的，”他炫耀似地看了眼正试图踩他第二次的年轻人，“总好过你和迪克在那儿瞎猜。”

 

话听到这儿，克拉克总算意识到他正在遭受某种意义上的“拷问”，不光光是来自于一个人的，“接下来你大概会质疑我接近布鲁斯，或者说接近他秘密身份的目的？”

 

“我相信布鲁斯看人的眼光，就算他不再年轻了也一样，”提姆摇摇头，“我更想确认的是，你……”

 

他随手放在桌边的手机又欢快地响了起来，嘈杂的铃声瞬间盖过了咖啡厅里恬静的乐曲，提姆蹙起眉头看了眼来电提示。

 

“你的小情人看来等着着急了。”达米安凑过来，事不关己地调侃起来，在提姆飞速接起电话前他瞄到了屏幕上的名字。

 

 

克拉克有些厌恶正大光明偷听别人电话的自己，但他太好奇了，就是那种没由来的、想要与某个人见上一面的纯粹冲动下的好奇。

 
若是提姆能让康奈·肯特来这里就好了。

可惜这个请求就克拉克的性子来说怎么也提不出口，毕竟他根本想不出合理的理由，难道仅仅因为姓氏相同这么个毫无说服力的理由？

 

理所当然，克拉克没能抓住这次见面的机会：康奈临时被叫去参加学校交响乐团晚间的排练，也就不用麻烦排练结束那个时间段理应在哥谭与养父共进晚餐的提姆特地赶回来接他回家了。

 

小腹隐约的抽痛硬生生扯出了克拉克深陷入这通电话里的思绪，他隔着衬衫抚上隐隐作疼的地方，钝痛感就戛然而止了。

 

氪星人以为这是错觉，他没想到失望的情绪竟然可以影响到生理上的感知，甚至产生错觉。

 

 

德雷克先生清了清嗓子，想要重新开始被暂时打断的谈话，而这一次，更为嘈杂的引擎声淹没了他说出口的第一个音节。

 

咖啡店里所有的顾客都惊恐地戒备起落地窗外悬在半空中的直升机，他们的城市正变得愈发不如他们想象中那样的安全，而超人又不知所踪。

 

 

提姆认命地垮下肩膀。

 

他和达米安刚踏进直升机机舱里就迎面被迪克力道颇重地拍了记脑袋，就跟小时候犯了错被抓到一样；他们进来后，布鲁斯从驾驶座起身走到舱门边，克拉克正准备踩着折叠台阶上来，“布鲁斯。”他抬头望着低头俯视自己的男人，韦恩先生一向搭理整齐的头发眼下被气流吹得凌乱极了。

 

 

街上驻足围观的行人中有谁认出了布鲁斯，她高声喊了记他的名字，引起了阵骚动，很多人纷纷拿出手机或是相机对着直升机拍起了照。

 

 

“上来。”布鲁斯毫不介意地伸出了手，克拉克犹豫了会儿还是握住了。

 

在踩进机舱、舱门合上的那刻，方才消停下来的抽疼再次卷土重来，猛烈的如仲夏夜一道惊雷，克拉克重重地吸了口气，疼得蜷起身体，还好布鲁斯稳稳接住了他，不然他可能就要跌到合金地板上去了。

 

“克拉克！”

 

“布，布鲁斯……”青年蹙着眉头艰难地昂起脖子看了眼Alpha，愈发尖锐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他想告诉对方他很疼，却为了抑制一路攀爬而上的呕吐感而闭紧嘴巴，只能寻求安慰似地埋进对方的肩窝里，希望布鲁斯的气味能缓解这份痛楚。

 

看来，今天注定不平静的不止大都会，还有韦恩庄园。

 

To Be Continued

各种意义上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timkon这对有写衍生文的计划这里就不展开了！

以及，关于康纳身份的尼萌不要想太多，他大概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