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hoLee

√上周那篇丧病产后普雷的后续w

√为了污而污

—上篇—

莱斯利·汤普金斯坐在铺着软垫的红木扶手椅上，布鲁斯则窝在书桌后的转椅里，面前的厚底酒杯里装着酒，女医生手边是阿尔弗雷德送过来的拿铁。

“韦恩先生，”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明显不适合早晨的酒精饮品，“潘尼沃斯先生必定嘱咐过很多次，我也不再啰嗦了，但若您之后还打算要第二个孩子的话，至少在准备期间戒了烟酒。”

布鲁斯伸向酒杯的手在半路改了方向，他掩饰性地取了支插在笔筒里的钢笔，略带僵硬地翻开本文件夹草草写了些字。

让克拉克再生一个的念头于此之前从未出现在男人的计划里，不过这听起来感觉不赖，准确来说，是棒极了，棒到他能再给医生一个15天带薪休假，“你是暗示玛莎可能因为之前那次的‘准备’期间我没戒掉烟酒而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对普通人来说，是的。”黑发姑娘抿了口咖啡，就跟与朋友聊天般毫无顾忌，即使她对面的男人是有钱有权的Alpha，还是她的雇主，“可玛莎的情况，我只能坦言说一切都是未知。”布鲁斯阖起手里的文件，像是忽然察觉到女医生有什么与往常不同的地方，他盯着对方看了会儿才开口道，“要是我需要你在这儿逗留一阵子好随时观察克拉克和玛莎的情况，你的未婚夫会同意么？”

达米安站在婴儿床前，垂下绿色的眸子看着自己的妹妹短手晃动着轻拍被细线挂到半空中的毛毡玩具——这堆毛茸茸的小动物毛团子是提姆送的，“那么我买的那个呢？”他侧过脑袋质问地看了眼克拉克，“别告诉我你扔了。”

克拉克伸手捏了把女儿软绵绵的脸蛋，“那只兔子太大了，等她再长大些我会转交的，现在就暂时由我保管。”达米安略微不快地哼哼了声，但也没提出什么异议，毕竟克拉克也有道理，他在玛莎降生前两个月那会儿买的兔子玩偶的确体积有些庞大了。

“她一点儿都不像布鲁斯，也不像我，”小韦恩先生这次俯下身，双手搭在婴儿床的围栏上，仔仔细细地把小得还没枕头大的小东西打量了个遍。

期间玛莎与克拉克完全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蓝眼睛抓住来自最年轻哥哥疑惑的目光，不明所以咯咯地笑了起来，达米安蹙起眉头显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想父亲还不至于糊涂到分辨不出孩子是不是他的，那我只能判断是你族群的基因太过强势了？”

青年没介意对方话语里无意的冒犯。

这几个月克拉克差不多摸清了韦恩家里每个人的脾气，就迪克的描述来看，达米安十几岁那会儿说话还要冲，现在已经收敛不少了。他摇摇头，“也许？我想是大概玛莎是头一个氪星人与地球人通婚后的混血儿。”

“来吧小家伙，”达米安伸手把躺着也不安分的婴儿给抱到了怀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僵硬——他从来没抱过这么软绵绵的生物，可年轻人很明白既不能过分用力弄疼了年幼的妹妹也不能让她摔到地上，“千万别乱动。”

玛莎似乎是听得懂这话，就乖乖缩在哥哥怀里，张开还没成人手掌大的小手软软地揪住达米安的衬衫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咿咿呀呀地说着些大人们听不懂的话。

小韦恩先生这才稍微缓解了下绷紧的情绪，他低头想去亲吻小姑娘软乎乎又白里透着红的脸颊，又想起了什么抬起眼睛看看克拉克，像是在征求同意；后者点点头，嘴角挂着的浅笑几乎能算是鼓励了，对女儿的好意他断然不会拒绝，更别提这是来自于达米安的示好。

布鲁斯带着莱斯利走进与韦恩庄园优雅沉稳基调明显不同的婴儿房那会儿，克拉克正试图从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嘴里抢下猫咪形状的毛毡，她轻巧地扯断了悬挂着它的绳子，拿到玩偶的下一秒就准备往还没长牙的嘴巴里送；达米安则在另一边温柔地护着她，以免动作太大从床里翻出去。

小玛莎的卧室被贴满樱花粉色的墙纸，连天花板也没放过：韦恩家的大老爷们儿都觉得小姑娘就该喜欢这颜色，就算克拉克再怎么抗议也没用。他当然认为人们不应按属性给其他人安上标签，可Alpha的某些劣根性确实隐隐存活着，比如说，有时候的过度自信与固执己见。

兴许是闻到了熟悉又喜欢的气味，小姑娘对玩偶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她朝布鲁斯挥了挥手，小嘴里吐出一串没人懂的音节。几秒种后她就如愿以偿地从父亲怀里爬到肩头，然后好奇地盯着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歪过脑袋看了几秒，倒也没有因为认生而苦恼——她的父亲牢牢地抱着她，为此这里成了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让我们省去互相介绍的环节，你们都认识了，”布鲁斯似乎就没打算放下女儿，他扫视了下在场的另外三个人，“汤普金斯医生从今天开始会在这儿短住上一阵子，我需要确保这段时间里随时能有医护人员来解决紧急情况。”

这话就是告知一个结果，而不是征求意见。
克拉克心里这么嘀咕道，却也不打算反驳，虽然他不确定人类的那一套对自己是否有效，但玛莎有50%的人类基因，多些保障总是好的，更别说莱斯利早就知道了韦恩家藏在地下的秘密，克拉克的秘密想必她也能处理得当。

布鲁斯知道敬业如莱斯利会给看诊的每个人做下详尽而系统的记录，他估摸自己的病例少说有两三本，大多是外伤没什么新意，铁定没自己手里这本克拉克的有趣。女医生给克拉克的记录与平时的严谨缜密不同，出于对氪星人生理知识的空白，她和个文明开化不久时期的从医者一般，只能如实地记录，并凭借现有的医学知识推测导致那般现象的原因。

Alpha趣味津津地读着不算厚的手稿，在记录日期为昨天的地方停下了翻页，一些语句散发出了令人不由想要去品读的吸引力。

“……，产圌道并未如预计中那般逐渐闭合消失……”

男人眯起眼睛想了想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跳过几行对此症状发生可能性的专业论述，

“胸圌部软化，有初步出奶迹象，就普通人类来说偏迟，建议剔除毛发以便今后观察时遭到了抵触，但最终克拉克还是同意了并表示自己会处理，……”

自生下玛莎后克拉克突如其来的发圌情期一过，考虑到有家里多了孩子和莱斯利、不知何时会来访的傻哥哥们，以及对克拉克尚未完全恢复超能力的身体着想，他们快有半个月只是同床而眠，最多不过亲吻与拥抱。

要不是偶然间翻开医生遗忘在他书房的手札，布鲁斯都不知道小情人身上正发生着多么奇妙的变化，他怎么能错过去亲自见证的机会？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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