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请注意,GG单性转!!基本上是篇口味清淡(?)的porn
√写这篇文的是假妮扣,请与真的妮扣友谊长存qwq
√感谢神秘友人的倾情写作技术指导与服饰设计w
恶之花/The Flower of Evil
Graves总是无法将臭名昭著的Grindelwald与面前这个蜷起身体抱着枕头睡得正熟的金发女巫联系起来,但不论如何辩解,也掩饰不了他窝藏逃犯的事实。
“不过来么Percy?”Gerlinde忽然睁开眼睛朝床边的男人眨了眨,“今天可真够晚的,”她抬手勾勾手指,好似逗弄一只宠物,“那个男孩又缠着你不肯放了?”
那个男孩叫Credence Barebone,第二塞勒姆首领唯唯诺诺的养子,Graves——准确来说是Grindelwald怂恿Graves去接近他的原因只有一个:某些零碎的片段曾闪现过她的梦境,Credence Barebone出现在其中,与自己要追寻的默默然有千丝万缕的干系。
Gerlinde Grindelwald温顺起来像只猫咪。
“工作,Gerlinde,”Graves坐到床边,他眼疾手快地压制住女巫搭着膝盖正准备往自己裤裆那儿挪动的手指,“如果我把Credence留到这么晚,他会被养母打的。”
Gerlinde不太甘心地想要抽回手,却死死被困在男人的手掌与他穿着西装裤的大圌腿圌间,“看来Barebone小先生这周也是一无所获。”她都懒得问搜索默默然的进展如何了。
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
“我困了,Percy,”Gerlinde的声音没由来地含糊起来,“能放开我的手么?”
Graves稍微松开了些,“只要你乖乖地……”
※ SY备用链接 ※
Grindelwald并不在意流行,女巫或是麻鸡的,同时代格格不入地摇曳着走过长街。她佩戴奢华的首饰,巨大的宽檐礼帽,蕾丝和天鹅绒的手套,龙皮高跟的靴子。
高调得让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将她与通缉犯划上等号。
Graves曾撞见过嫉妒的女人讽刺她打扮得像个古董,而她用他也能听见的音调,包含深意地回答:
“我来自一个没有变革的世界,亲爱的。”
她的异色双眼在面纱之下闪闪发光,几乎让他恐惧,又迷恋。
他不熟悉她的脸。
她总是为它准备好了一套妆容,甚至一套表情,他们是舞台上的两个演员,是箱子里的两只木偶,是虚与委蛇的情人,是心照不宣的共犯。
Percival Graves永远会记得第一次见到Gerlinde Grindelwald。
在法国,他正巧在这儿出差,在麻鸡的酒店门厅,带着发泡酒的微醺;Grindelwald的嘴唇是鲜红的,她用鲜红的嘴唇请求他,“能帮我提一下行李么,好先生。”他在行李箱上看到了死圣的标志,然后他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异色而炫目的眼睛。
这像是有道夺魂咒击中了Graves。
“我一直在等你,太好啦。”她仿佛心满意足一般叹着气,将手指轻轻搭上他提起箱子的臂弯,“来吧,Graves先生,人生苦短别浪费时间。”
后来他熟悉了Gerlinde每一寸身体,她拥有他所见过最为完美的骨架,而她也毫不吝啬于展示它。
修长美妙的颈子,平而瘦削的肩膀,锁骨沉降为一对迷人的浅凹,通往胸口幽深的沟壑,背后精巧的蝴蝶骨引诱他往下探索,去领略比山峦还要优美的曲线。
——纤细的腰,窈窕的胯,挺圌翘的臀,长而标志的腿。
这具骨架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肉。
几乎像个骗局。
刨去这些,她亮闪闪的想法要更吸引人。
Graves对帕拉波特法暗中不满,心生疑虑到试图寻求变革耗费了漫长的二十年,Grindelwald则用了这一半多一些的时间试图将巫师族群光明正大地拉上历史的舞台。
那句话她只和他说过一次,“为了更伟大的利益。”Gerlinde没说是为了谁的利益,但Graves一清二楚。
女巫看见的预言并没出错,可她的自负干扰了它,那个塞勒姆男孩就是她寻求的强大力量而不是那个小女孩,可惜Credence在MACUSA的傲罗手下灰飞烟灭。
Graves替她锒铛入狱,她轻而易举地带走了他,MACUSA没来得及从他嘴里拷问出一个关于Gerlinde Grindelwald的线索。
“这是我亲手做的,Percy,比让你交给Credence的要精细得多,”逃往欧洲大陆汽船的甲板上,月亮如水洒在她宽边帽檐一侧,Grindelwald用抹了豆蔻红色完美的嘴唇笑着,为他佩戴上死圣标志,“你喜欢吗?”
就这样,她吞噬了他家族的荣耀、他从伊法莫尼毕业时的致辞、他加入MACUSA时立下的誓言,或许还有其他许多东西。
这一瞬间,Percival Graves几乎以为,他对Gerlinde Grindelwald生出了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爱意。
END
这应该是个清纯与残酷兼具的性转Grindelwald与灰变黑Graves的爱情(?)故事
关于年龄的设定:29岁的GG以及37岁的PG
以及要是吃了这口安利的小天使们,请给个回应吧!说不定我还能继续搞事_(:зゝ∠)_
Present from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神秘友人↓另一种风味的PGGG(♀)
男孩,我的好男孩。
第一次为她杀圌人之后,她慷慨地奖赏了他。她是个恶毒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残圌忍得难以置信,没有殴圌打,没有辱圌骂,但哪怕一点点轻蔑。
她的目光能将海水抽干,能让月亮坠落,但只要她愿意看着他,愿意让他在自己膝上枕着,愿意轻声细语地哄骗他,愿意让他做那个愚蠢又无处可去的男孩。
世上哪里有人能抗拒母亲的爱呢。
来吧,到妈咪这儿来。
恶毒的魔女,他恍惚地坠落着,落入她胸口那柔软而致命的漩涡,那里没有乳汁,只有毒液。
他无法抗拒……不,他没有抗拒过。
看看你,好男孩,你做得真棒。
然后她要唱起摇篮曲了,美丽虚幻的梦,权力,欲圌望,自由……
她唱着甜蜜的词句,而他听到了无边的血海和死亡。
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对吗?
你不开心吗?宝贝,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让我们拉起层层叠叠的床帷,播放一两段肤浅的爵士乐,让我吻你的嘴唇,吐露虚假的爱语,让你捧着我的头颅,编造狂妄的诺言,让我们一同探索污浊而虚幻的肉圌体,再手牵着手,踏上无法回头的道路吧。
我愿意做你的情人,做你的信徒。
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