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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abye/睡吧宝贝

☆OOC、狗血以及私设如山组成了这篇文,天雷滚滚谁看谁知道

☆涉及西皮:ADGG以及(只深深埋藏于彩蛋里的)TSGG与PGGG,请注意躲避

☆一个母(?GG)子(NS)不合时宜重逢的故事

 

哦对了,这篇文还是ABO,不然GG怎么生崽子呢_(:зゝ∠)_

泥萌真的准备好了么?

 

Rockabye/睡吧宝贝

 

 

他手里的羊皮纸上,极为简洁的文字列出了纽特·斯卡曼德至今二十六年的人生。

 

格林德沃,借用了格雷夫斯相貌的格林德沃垂下眼睛又重新读了遍,对于一个“缺席”了孩子绝大多数成长经历的人来说,这些单词的罗列毫无温度与感情,却相当有用。

 

“你很有趣,斯卡曼德先生。”

 

蒂娜想要解释,她刚开口唤了声前上司的名字就被格林德沃笔划出的噤声手势和拒绝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纽特似乎很不安,他下意识地躲着审问者探究的眼神。

 

当然,他是忒修斯那个精英带大的,自然应该品行端正,与如此阴森的审讯室并无任何瓜葛,更不该有什么遭到拷圌问的经历。

 

“霍格沃茨开除你,”男人瞥了眼平放到面前的羊皮纸,“因为你危及到了人类的生命。”他调整了下坐姿,将双手搁到桌上——纽特逃避什么似的倔强地别着头,好像这般就能躲过去,“那是次意外对吧,一个魔法生物的错。”

 

 

格林德沃这么说并不是在为儿子开脱,他自己也是被德姆斯特朗开除的,因为危及到了人类的生命。

 

 

说真的,血缘的力量要比他想象中厉害多了,连这方面都能遗传给下一代。

 

“可是你的一位老师坚决反对这项决定,”格林德沃坦然地接受在看到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名字时心底泛出的轻微涟漪,他眯起眼睛,就如同遇到每个晦涩难懂咒语时那样,“那么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么喜欢你。” 

 

 

盖勒特·格林德沃知道答案。

 

有哪个父亲会不喜欢儿子呢?即使这对父子并不知道彼此间的关系。

 

正如他刚才感悟到的那样,血缘的力量巨大又无形。

德国人这么问不过想确定些东西,比如说,缜密睿智如邓布利多,他是否隐约感到纽特·斯卡曼德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又比如,假设那位红头发的巫师知道了,那他们的孩子是否知情呢?

 

纽特把脑袋转了些过来,眼神黏在他们间的金属桌面上,活像中了道无痕黏着咒,“我也不知道。”年轻人沉默了会儿轻声回答道。

 

小斯卡曼德先生很腼腆,就像格林德沃十六岁那年头一次见到邓布利多时对后者的感想。

 

格林德沃当时少年心气重得很,他情不自禁去逗弄了那个腼腆的Alpha:金发年轻人卸下遮盖自己甜美信息素气味的魔咒,在把天蓝色眼睛瞪得老大的邓布利多惊愕的目光里一步步向他逼近,然后侧过漂亮的脑袋给那个全身僵硬的英国人一个亲圌吻。

 

“所以你在这里释放了危险生物,”格林德沃不禁也想逗弄逗弄纽特,心里小恶魔的尾巴挠得人心痒痒的,他甚至戏剧性地环视了下在场的所有人,仿佛要进行一场演说,“也是一个意外,对么?”

 

金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就跟他父亲一个模样,耿直而老实,压根没体会出这话里戏谑与调侃的意味,“我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呢。”他不安地动了动,束缚住双手的链子“哗啦”响了声。

 

“为了暴露巫师世界,”格林德沃装出一副担忧的表情,沉重地道出自己一直以来试图做成的事儿,“然后挑起巫师与非巫师间的战争。”

 

被审问者眨了眨眼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我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利用动物进行杀圌戮?”

 

这份敏锐也像极了邓布利多。

 

“是的,”格林德沃迎合道,“没错。”他控制不住地继续刁难对方,无情地毫不容赦地,就像把成年的崽子赶出窝的雌鸟,“除此之外别无他解。”

 

纽特终于肯抬起眼睛了,“格雷夫斯先生,”他一改之前的躲闪,直直望了过来——这双眼睛既不像格林德沃也不像邓布利多,倒更像忒修斯的,“我不是格林德沃的信圌徒。”

 

但你是格林德沃的儿子。

 

格林德沃抿着嘴笑了笑,没人知道这是出于真心,怕所有的人都将这看作不信任,“那这个你要怎么解释?”他抬手召来了藏在手提箱里的默默然,那团黑色的烟雾令年轻人企图维持的冷静瞬间崩塌成了废墟。

 

“这不是你想的那样。”纽特如他所愿焦急地解释,但对象不是格林德沃,而是站在他们身后一声不发的蒂娜,“我想要救那个苏丹女孩才把它分离开来的,一旦离开宿主它就没了魔法”

 

女巫怔怔地看着纽特,震惊与试图相信以及抗拒写满了她棕色的眸子。

 

格林德沃察觉到纽特对蒂娜微妙的情绪,他不悦极了,却又不能表露在脸上,“所以没有宿主是没用的?”

 

“没用的?”年轻人的注意力成功地被抓了回来,“你说没用,”他愤慨极了,并且难以置信,灰绿色的眼珠里安静燃烧着火苗,“那个女孩没能活下来就是因为它寄生在她身上。”

 

纽特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刚才闪烁的样子,“你要用这种东西来做什么。”

 

好吧,格林德沃挺直了背脊。

 

这敏锐到令人厌恶之处也跟阿不思·邓布利多一个样。

 

“别再装腔作势了,斯卡曼德先生。”他站起身,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而有些焦躁,“你把默默然带来纽约就是希望造成混乱,破坏规章,试图暴露魔法世界。”

 

“你知道它没法伤人的,”纽特抬头望着他又重复了遍,在格林德沃看起来就像是犯了错还不肯承认的孩子,“你知道的。”

 

德国人微微俯下身,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他从这个距离上仔细描摹了遍分离二十多年的孩子,一丝淡薄到可以忽略的不忍蹿过心头,“你因为犯了叛乱罪被圌判处死刑,”可没人能阻碍他,就算是亲自生下来的儿子也不行,“戈德斯坦小姐视为你的共犯。”

 

“不!”纽特拔高了嗓子,“她什么都没做。”

 

“她与你同罪。”格林德沃下了判决,“立即执行。”他抬手抵上额头,像是在把什么念头给压回去,“我会亲自向皮奎瑞主席报告的。”

 

蒂娜的悲泣让纽特的安慰极为无力。

 

格林德沃烦躁地朝这哭哭啼啼的场面嘘了声,“就这样。”他蹙起眉头,拒绝承认给自己儿子判决死刑的感觉糟透了。

 

 

>>>

他不是没预料过纽特·斯卡曼德成功逃脱了。

 

该死的血缘,格林德沃想,连脱身这套把戏也遗传得恰到好处,但他便是没料到会被自己的儿子送进监狱,虽然也只是暂时的。

 

“后会有期。”黑巫师这么说,他朝纽特笑了笑,然后被傲罗给压走了。

 

纽特猛然觉得对方的嗓音分外熟悉,他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见过。

 

END

 

※ 彩蛋 ※

 

“问问忒修斯他的儿子近况如何。”格林德沃侧身坐在书桌一角翻看诗集,身上深灰色的西装外套折出几道浅浅褶皱。

 

格雷夫斯转了转手里的羽毛笔,“你对纽特·斯卡曼德的关心超过了正常范围,盖勒特,”他知道格林德沃装作不在意却下意识在听,这个男人可可色的眼睛深处闪烁起猜疑的光芒,“真想知道为什么。”

 

格林德沃翻动书页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停滞了下,他抿抿嘴,“有些事别去打探比较好。”

离开戈德里克山谷那会儿格林德沃并不清楚自己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等发觉之际已经没法儿摆脱。

 

他在17岁生下了他,独自养到了3岁。

 

德国人都没费心给孩子取名字,他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他也会在孩子入睡前哼唱摇篮曲。

 

睡吧,宝贝。

 

不久后,他在瑞士与德国接壤处遇见了庆祝毕业而正进行欧洲大陆周游旅行的忒修斯,格林德沃急于抛开束缚追求理想,便把纽特交给了极度迷恋于自己的斯卡曼德先生。

 

忒修斯是个好人,格林德沃不是,所以他能分辨出哪些人善良,哪些人不是。

让纽特跟着忒修斯总比自己带着好。

>>>

从MACUSA手里逃脱后——帕西瓦尔·格雷夫斯的介入令这事儿变得易如反掌——格林德沃给忒修斯写了封信。

 

亲爱的忒修斯,

 

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见到纽特了,虽然挺不合时宜的。

 

奇怪的是,他长得更像你。

 

不管你乐意与否,我们可能过一阵子就要见面了。

 

要是那时纽特的书已出版成册,请务必给我一本。

 

你的,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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