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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A Kisser more than a Hugger

√ 来自啃啃大宝贝 @莲玖 的点梗

√ 一个闷头吃大醋的纽特和啥都知道就是不说明白的忒修斯


《A Kisser more than a Hugger》


忒修斯·如果是纽特的话还是亲亲比抱抱更好·斯卡曼德


圣诞夜前一天傍晚,纽特风尘仆仆地回了斯卡曼德大宅。


斯卡曼德先生早就接到了家书,听见家养小精灵激动地扯着嗓子报告小少爷回来时,他淡定越过悬在半空的羊皮纸朝历经漫长旅途而略显邋遢的纽特看了眼,什么都没说;斯卡曼德夫人显然兴致高昂得多,她踩着五六公分的高跟鞋,小声嘟囔着“梅林啊你又瘦了”,优雅与速度并济地来到年轻人身边,“真巧,忒修斯也在路上了。”


兄长的名字压塌了纽特微笑的嘴角,他赶在被察觉前又挂上了柔软的笑容,“我以为魔法部会把人留到太阳下山才放,”他拽着手提箱的手紧了紧,“以前父亲就是那样。”


“后来我们往上头闹了,”斯卡曼德先生的声音追着往内厅走的妻子与小儿子,“所以忒修斯才能踏着夕阳回来。”


“他每年都要提一次,”女巫没有搭理自己的丈夫,她把纽特领向他一年里呆不了几天的卧房,“休息会儿吧,忒修斯到了我让他来找你。”


纽特刚想回绝,母亲就用热情的拥抱堵上了小儿子的嘴,他眨了眨眼睛,咽下爬到喉圌咙口的拒绝,再淘换出其他的,“妈妈我也很想念你。”


小斯卡曼德先生没敢问忒修斯是一个人来,还是带着女伴——前些日子纽特人在远东,斯卡曼德家的长子、年轻有为的高级傲罗,倾心于一位女士的消息却不远万里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


纽特赶在自己久违了的卧室被翻得乱七八糟前眼疾手快地揪住从箱子缝隙里探出脑袋的嗅嗅。


谁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忒修斯·斯卡曼德,他就像个理想的女婿模板似的竖在魔法部入口处,每个路过的人都或多或少要看上一眼。


说实话纽特都习惯了,只要忒修斯不去搭理,他就当那些都是别人的一厢情愿,但这次不一样,传闻竟然说他们订婚了!


嗅嗅在他手里疯狂挣扎,小爪子想要去勾纽特大衣上的金扣子,晃得人头晕,“小淘气,”巫师两手一捂,把热爱一切亮闪闪的小东西给揉成团塞圌进了手提箱里,“或许我该带着你去晚餐桌上。”纽特使坏地轻声嘀咕,“忒修斯的未婚妻肯定会尖圌叫着逃走。”


当然只是这么一想。


忒修斯与他的弟弟几乎是前后脚到,他在大厅被父亲拦下问了好些关于工作的问题,又遭到母亲针对“闪电订婚”这一谣传的拷圌问,拖延了好一会儿才脱身。


“纽特,”斯卡曼德家的长子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几天前你还告诉我今年来不及回伦敦过圣诞,”他没什么责备的意思,在听话人看来却有些咄咄逼人,“然后今天你又一声不吭出现了。”


年轻些的斯卡曼德没有顺着兄长的话说下去,“恭喜你,忒修斯。”他转向忒修斯——他的哥哥穿着驼色的大衣,里头同色系的西装外套与打底的白衬衫让他看起来比纽特上次离家时还要令人倾慕——声音哽了哽,“她在楼下么?”


“哦,你知道了。” 忒修斯立刻意识到纽特也同母亲一样误解了什么,但他将错就错,“她回法国见她的父母了,等复活节我会带她过来,要是你那时候……”


纽特抗拒地后退几步,孔雀蓝大衣的衣摆摇晃得仿佛胸腔里不安定的心,他不小心撞翻了皮革手提箱,“周末我就要出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金棕色头发的巫师慌乱地俯身拎起那个箱子,全然忘记自己挥挥手就能做到这点,“抱歉,下次有机会吧。” 


忒修斯嘴角扬了扬,他刚想开口数落自己的兄弟听风就是雨,家养小精灵唯唯诺诺的声音就从门缝里飘了进来,“少爷们,晚餐准备好了。”


§


餐桌上纽特没怎么说话,只在提到自己著书的进展时稍微多说了几句——这小年轻只顾着吃,就更没时间说话了:他本就不善言辞,风餐露宿的生活过久了,难得安稳的一顿大餐自然要好好品尝,更别说他还得一直埋着脑袋来躲避忒修斯装作无心抛来的眼神。


晚餐的甜点还没上,纽特就以投喂手提箱里的一大堆神奇动物为由迫不及待地退了席。


斯卡曼德先生不满地咳嗽了声。


“我去把他叫回来。”忒修斯取下胸前的方巾,起身跟了过去。


宅子里最年轻的那个斯卡曼德步速极快,大概是在野外与那些跑得飞快的动物们的你来我往中练出的速度,忒修斯只在长廊尽头远远看到弟弟驼色西装马甲一闪而过,然后就彻底跟丢圌了——还好这是在他们家,若是哪次追捕任务,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纽特!”忒修斯第二次推开了兄弟的卧室门,里头空无一人,只有那个边边角角都泛起毛边的手提箱安静地躺在地毯上,他抽出魔杖朝箱子的方向一点:它“砰”地一声敞了开来。


然而年轻的傲罗没能顺利地进去,他被隐圌形的屏障给挡在了箱子外头。


“小淘气。”忒修斯低叹了声,魔杖左右一挥,那笼罩于箱子上只针对他的驱逐咒在轻微的爆裂声后倏地消失了。


斯卡曼德家的两个孩子魔咒方面的造诣从早些年开始就在不同领域展现出天赋:忒修斯擅长教科书上那些精准又刁钻的,而纽特则偏向更实用的,但他却也因为各种原因掌握了诸如忒修斯驱逐咒之类特定的小把戏。


纽特提着一铁桶干草正要往南边的草原走,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不紧不慢地响起来,他装作没听见,脚下的步子跨得更大了。


“纽特,”忒修斯出声喊了句,却也没能拦下,他只好用了杀手锏,“阿尔忒弥斯!”


纽特终于停了下来,但他没有回头,只是留了个背影,“你不该再那么叫我了,忒修斯。”


“为什么,你不是向来最喜欢我这么叫你?”年长的男人坏心眼地明知故问,“阿尔忒弥斯,我的月光。”


“够了,”纽特捏紧了手心里铁桶硬圌邦圌邦的拉环,“这些话说给那位姑娘听吧,你不必继续讨我的欢心。”


忒修斯板着张脸,他还想再演会儿戏,便端着声音胡扯道:“你和她一样重要,我自然是两边都要讨好。”


纽特的心又往下沉了两三公分,他攥紧手里的一桶干草,不愿继续与兄长周旋,“告诉父亲我会马上回去的,等他喝完甜蛋酒我就会乖乖坐在餐桌边。”


说罢,他扔下忒修斯,独自往南走了过去。


巨角犀牛的小崽子们饿坏了,瞧见纽特带着食物过来,一个个蜂拥上来,嗷嗷地用头上稚圌嫩的小角轻撞着巫师提着的铁桶。 


年轻人把干草倾倒而出,看着那些小家伙埋头吃着,恍然就忘了刚才答应忒修斯立刻赶回餐桌边的承诺。


箱子里的夜幕悄然降临了,夜风卷着凉意吹过,神奇动物学家觉着有些冷,他没有回燃着炉火的木屋里,而是稍微瑟缩了记身圌子,想着等小犀牛们吃完再走。


下一秒,怡人的暖意就将他裹了起来。


“……忒修斯。”纽特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拉进了一个更温暖的怀抱。


忒修斯在他耳边“嘘”了声,示意弟弟别出声,“听我说,”他用力收紧胳膊,将纽特抱得死紧,“我没和谁订婚,订婚的是我的同期,他邀请我当他的伴郎。”


几只小巨角犀牛吃饱喝足,顽皮地在茂密的草地上打起了滾,草丛悉悉索索的动静在入夜后的手提箱里格外清晰。


但在纽特看来,什么声音都比不上忒修斯贴着他后背的心跳,“写稿子的那个人犯了荒唐的错。”


纽特咀嚼了会儿忒修斯的说辞,“所以你刚才没说真话,”他挣扎了几下,却未能从后者过分紧密的怀抱里脱出来,“就为了看我患得患失丑态百出?”


“一半一半,而且在我看来你的表现可爱极了。”忒修斯亲了亲眼前软乎乎的金棕色头发,“我只想看你有多在乎,你知道我缺乏安全感,可你似乎永远不在我身边。”


年轻人长吁一口气,抬手覆上了兄长宽大的手背,“拥抱会让你安心一些么?”


“当然,”忒修斯听懂了话里音,他松开了些手,引导着怀里的纽特转向自己,再牢牢圈紧,“一个吻或许会更有用。”


=完=


彩蛋:


忒修斯也错过了晚餐后的甜品,但他尝到了更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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