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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故人(A!金信/O!徐文祖)01

✓一个“我改造你还是你调圌教我傻傻分不清”的爱情(重点)故事

✓孔李角色衍生乱炖→信祖+信黎aka死鬼

✓私设如山Bug满天飞不喜勿入


01


“黎儿……”


金信无意间闻到掺着雪松香气的玫瑰味,熟悉得仿佛好几辈子前就熟稔于心:它从迎面而来的男人身上传来,潮圌湿的空气裹在外边,让这道信息素闻着略显阴郁。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闻声停下脚步,他撑着颜色与衣服同样黑的长柄伞、踩着拖鞋,暗色衬得手背与脚背冷白的皮肤白得瘆人;几秒后,被压低的伞面稍稍抬起,露出撑伞人优越的面孔——金信不由得想起好多年前自己嫌弃地狱使者的礼服帽时,那个唇红齿白的男人顶起帽檐一脸委屈。


“大叔,雨下这么大没带伞呢。”徐文祖故作惋惜的声音黏黏糊糊,像蛇肚子一般冷而滑,“我就住在那里,”他指着矗立于七彩阶梯尽头的旧楼,“住一晚上等雨停了再走如何?”


伊甸考试院很久没有新租客了。


大婶接连几天都在抱怨有个刚来首尔的年轻人说好要来入住结果半路改主意跑了,为此她脾气不太好,几个老“租客”无缘无故被骂了好几次,徐文祖懒得管,觉得吵了就去天台扔扔球抽根烟,再回房时基本能消停不少。


今天她总算能高兴高兴了。


徐文祖的伞遮不下两个高个子的男人,他在考试院楼梯口收起伞,跟只猫咪似的甩了甩沾到雨水的头发;金信抿嘴笑笑,抬手若即若离地抚了下牙医的脑袋。


Omega半湿的头发眨眼间干了不少,他在这方面有点迟钝没有察觉,甚至是直到他领着金信爬楼梯爬到三楼才发觉跟着自己进楼的男人明明在瓢泼大雨里淋了好一阵,全身却没有一处是湿透了的模样。


“文祖啊,你……”严福顺听见铁门拉开的动静,便从敞开的木窗里探出头想数落去便利店买个烤肉酱买了好久的Omega,定睛一看却瞧见徐文祖身后跟了个风度翩翩衣着得体的男人,“哎哟,怎么瞒着大婶往考试院带男人呢?”她说着责备的话,语气里满是兴奋。


金信刚才只觉伊甸考试院里暗得一如地狱使者心情最糟糕时他们共住的那栋别墅,现在他明白了:黑的不是照明而是人心。


阴暗过道里“吱呀”开了扇门,有人正躲在黑暗里往外窥探。


“不,大婶,”鬼怪怎会怕恶人,他摆出一副诚恳的笑容,“是文祖好心带我来避雨。”


严福顺实在手痒或是他缺“素材”时,徐文祖会亲自去外边找猎物。倒霉鬼绝大多数是男性,Beta或者Alpha,倒不是他对Omega有什么同类间的怜惜,只因为Omega太少了,根本不是去街上转转就能遇到的。


然而每到徐文祖发圌情期前一两周,嗜睡让他彻底失了外出捕捉猎物的兴趣,连抑制剂和面对就缺了一颗好牙便能完成的项链时的强迫症也拯救不了。


在他成年前,严福顺会想方设法折磨得他没法儿好好睡觉,除非Omega出去找个人回来代替自己被折磨;后来徐文祖个子蹿到接近185,又进了医大成了牙医、有了诊所和不少收入,严福顺俨然一副疼爱孩子的“慈母”模样,再也不动手了。


留宿考试院的男人变戏法似的从裤子口袋里取出张黑卡,招摇地朝严福顺递过去,“还是付一晚住宿费吧,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严福顺爱钱,见到男人手里的卡眼睛都亮了,在昏暗的室内发着诡异的光,“诶呀,大叔你也太客气了。”她盯着卡,双手在木窗下绞到一起,“不过我这儿只收得了现金呢。”


“那等明早雨停了,”金信故意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可以跟我去银行取钱。”


大婶喜笑颜开赶忙说好,心里美滋滋地盘算起待会儿要怎么逼金信开口说出银行卡密码,“文祖啊愣着干嘛?”她从房间里走出来,一把拿过徐文祖提着的袋子,另一手推搡着Omega让他好好“伺候”金信这块“肥肉”,“带他去303吧,正好空着。”


金信是武将出身,出征打仗睡过草丛泥地,考试院的单间再怎么狭窄破旧至少能遮风避雨;王黎就不一样了,他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当地狱使者的三百多年虽算不上富裕,也不愁吃穿——在地狱的六百年想必过得也很糟糕,但Alpha还是不由得心疼住在这里的徐文祖。


304没有床,徐文祖一般都会去四楼窝在沙发上睡觉,这会儿他又困又饿,但不想带着一身淋了雨的黏圌腻感与饥肠辘辘入睡,只好强打起精神走出房门,想着去洗个澡再吃点东西。


严福顺带着双胞胎弟弟弟杵在303门口,贪婪与杀戮爬满了看起来和善的脸。


“大婶,大叔。”Omega抬手撩了下头发,“我要到发圌情期了,不想闻到血腥味儿。”他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考试院里湿乎乎的霉味此刻对他来说称得上是嗅觉的折磨。


“啊呀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女性Beta唯恐糟糕的隔音让金信听到他们的对话,只好压低嗓子骂骂咧咧,“难得来个有钱的,难道要眼睁睁放跑么?”


“大婶,正是因为他有钱,一张银行卡就满足了么?” 徐文祖抬手轻搭上严福顺的肩头,目光在卞德钟藏在背后的刀子晃了下,“我有办法把他所有的财产都拿过来。”


被打断了乐子的女人有点儿不高兴,但一想前两任丈夫自己用的也是放长线钓大鱼策略,严福顺登时就没那么抗拒了,她抹了鲜红口红的嘴巴咧开一笑,“文祖啊,你也到了找个好Alpha嫁掉的年纪了。”


金信当然都听见了,他安静地坐在床上,等门口两个人悻悻离开、徐文祖冲完澡拐进厨房时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有点口渴出来找水喝。”


厨房里只有徐文祖一个人,他坐在餐桌边,左手边放了两罐啤酒,右手正用筷子往嘴里送一块看着根本就没熟的肉,“要喝点啤酒么?”


金信想起徐文祖还是地狱使者那会儿就很喜欢啤酒——看来有些地方就算隔世也不会改变。


他点点头,自觉地坐到了Omega对面,“这肉,”男人眯起眼睛审视了会儿塑料饭盒里的食物,斟酌完用词一语双关道:“……挺新鲜。”


徐文祖朝金信眨了眨眼睛,“生肉”在他整齐的齿列间被扯开,渗出的油水蹭到红圌润的唇圌瓣,看着格外有光泽,“大叔很有看食材的眼光呢,”他咽下去,喉结在单薄的皮肤下明显地起伏了一记,“平时会做饭么?”


“偶尔。”


自从地狱使者结束了长达三百多年的“摆渡人”工作投胎转世之后,金信就很少下厨做饭了。


“要尝尝么?”Omega夹了块肉送到Alpha嘴边。


金信轻轻地推开了,“我吃素。”


徐文祖盯着男人的眼睛,“大叔真是个有趣的人。”这个在暴雨天向自己搭话的Alpha身上有股莫名熟悉的气味,经过雨水强烈的冲刷下也能闻得真切,但他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对方的信息素,“为什么不试试开荤呢?想吃什么就去吃才对,不要压抑你真实的想法。”


Omega想将金信给打磨成自己作品的念头来得很猛烈,但金信恐怕已经是个完美到可怕的成品了,徐文祖不愿承认他可能没有能力再去改造他。


既然这样,与其留着惹人眼馋不如亲手毁掉。


“听起来文祖很淘气呢,想什么就做什么?”金信笑了笑,“‘文祖’是哪两个汉字?”他深知矫正Omega根深蒂固的扭曲思想并非易事,等把人从考试院带走后再慢慢管圌教也不迟,所以干脆主动地转移了话题。


徐文祖放下筷子,拉过金信搁在桌上的手,竖起右手食指在男人的手背上写出了自己的全名。


“我叫金信。”Alpha反手抓圌住徐文祖的,依样画葫芦贴着Omega细腻的手背上写下两个字,“不过你可以叫我阿怪。”


金信眼看徐文祖对这个昵称露出嘲讽的笑也不气,而是伸手拿过一罐啤酒打开喝了起来——他也曾嫌弃过使者这么叫他,谁想时至今日,却沦落到在地狱使者没了前世记忆的转世身上努力寻求些许怀念与安慰。


Omega见对方不再说话,慢条斯理地继续吃着“夜宵”,没多久一盒子肉就没了。


这时他第二次抓过金信的手,探出粉圌嫩的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指腹同时轻骚起男人的手,伴着愈发浓烈的信息素,逐渐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大叔,我还是好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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