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ho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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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预警详见第一章，此处及之后更新不再赘述w

—02—

克拉克不太敢乱动。

布鲁斯很强壮，各种意义上的，可血肉之躯终究有它的极限，他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压断这个将自己圈在怀里的男人的几根肋骨。

“布鲁斯，”青年窘迫了会儿轻声说起来，“也许你误解了我说的‘陪’。”

Alpha温热的掌心摩挲起逐渐显露新生命存活迹象的下腹，他触到温暖的体温和柔韧的肌理。生机与美好的征兆由指腹渗透而入，布鲁斯头一次切身感受到单纯的触碰也能得到如此强烈感情回馈的奇妙，“你在质疑我的理解力，”他低哼了声表达不认同，又动了动没入热水之下的双腿，膝盖内侧牢牢抵住克拉克的腰肢好让对方的着力点更稳，“一个大胆的尝试，克拉克。”

青年歪歪脑袋不置可否，湿气压下了他发尾调皮的卷曲，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蹭到布鲁斯的鼻尖。布鲁斯不禁想起很多年前茜尔沃·圣克劳德带去那座早已废弃韦恩大宅里的一只肥嘟嘟跟个绒毛球没什么两样的柯基犬：它很喜欢十几岁的布鲁斯，一见面就跳进怀里撒娇，柔软的绒毛也会这么蹭过，让人觉得鼻尖痒痒的——克拉克要是再黏人点的话，就和那只小狗更为相似了。

克拉克无所事事地探出手指轻抚起布鲁斯搭在他腹部的手背，从手腕出凸起明显的腕骨凹陷处一路磨蹭到指甲边缘，“我试过比这更大胆的。”这话让青年原本看似无心的动作有了另一层暧昧的隐意，布鲁斯觉得自己受到了诱惑，“比如说？”他装作无心地追问了句，悄无声色地将怀里人锢得更紧，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小家伙躺着的地方，克拉克任由对方有力结实的手臂缠上来，心安理得地靠进身后人胸膛里，静静数起那人有节奏跳动的沉稳心拍。

“只用一副眼镜作伪装？”克拉克以种近乎于玩笑的语气回答道，“说实话我没料到效果会这么好，”他脑袋往后一仰搁到布鲁斯肩头，炫耀似地瞥了那人一眼，“连你都没发现。”

布鲁斯表面上没去理会对方算得上幼稚的“挑衅”，但手指却捏紧克拉克左胸前粉圌嫩的乳圌尖狠狠蹂圌躏起来，“唔嗯……”青年惊呼了声想要挣扎，又唯恐错伤到布鲁斯硬是压制住了身体的条件反射，“别…别这样……”克拉克试图以卑微的姿态来制止恶劣行径的升级，不曾想反而招来Alpha肆意揉圌捏起另一侧敏圌感的凸起，刺痒勾起几千伏电流瞬间涌进体圌内，他原本稍稍曲起置于热水里的双腿痉挛地僵直，然后如离水的人鱼似地扑腾起来，“你最大胆的尝试是招惹到了我，”布鲁斯轻啮起青年泛起战栗的颈侧低声又清晰地断言道，“记住这点，克拉克。”

韦恩先生让人记住某件事的手段与蝙蝠一样，令人印象深刻难以忘却，克拉克软着身子被Alpha从浴缸里带出来的时候有个念头浮出脑海：他或许是少数几个，也可能是唯一尝过哥谭首富与蝙蝠侠双重折腾的人。

大半个浴缸的水都溢到了地上，平整的黑曜大理石地砖上堆起了几公分未能及时退去的积水，监测到异常的防灾系统发出持续不断的刺耳警报声时，布鲁斯刚把克拉克用浴袍裹了个严严实实，他潦草地拿起挂在一边的另一件披了起来。

“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略嫌担忧的声音从天花板的角落里飘了出来，烦人的警铃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请告诉我您没有引起一场水灾。”

布鲁斯在克拉克埋怨的眼神里耸耸肩，“当然没有，我会妥善处理的。”

管家先生没戳破这个怎么看都飘散着可疑气息的回答，他公式化地说了句“随时听候差遣”，又一本正经地提醒了句，“达米安小少爷说要去帮忙，看他走开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您那儿了。”

达米安的脑袋探进主浴室那会儿，他的父亲背对着他赤足踩在积水里，正俯身检查着什么，“怎么了？”年轻人问了句，作势想要跨进来却被后者阻止了，布鲁斯直起身转向自己西装革履的儿子，“这儿有我就够了。”

“好吧，”达米安自然深知布鲁斯的脾气，这个男人决定的主意通常就是板上钉钉很难改变了，“那么我去找克拉克了，”小韦恩先生退回长廊上，“他在哪儿？”

布鲁斯想改主意，他本可以把面前的狼藉扔给达米安，这样他自己就可以立马搂着克拉克小憩上一会儿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别去打扰他。”韦恩先生只好严肃地关照了句。

达米安不太乐意地瘪瘪嘴，“我过会儿再去。”——然而阳奉阴违是这个小年轻的最爱干的事儿之一。

克拉克站在落地镜前，匆忙中系起的浴袍不需多少功夫轻轻一扯就松了开来，绿蓝色的眼睛与镜面里那双完全相同的眸子接触时他产生了种被人注视的错觉；青年垂下眼睛，视线落在这半个月以来变化显著的小腹上：他很少观察自己的身体，以前是觉得没有必要，如今则是窘迫与不知所措。

小韦恩先生摸索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找对了，他的尖头皮鞋踏进铺着软乎乎厚绒地毯的主卧，“克拉克。”

被唤到名字的男人快速拢上微微敞开的衣襟，回头望向达米安时不禁反省起愈发松懈的防卫意识，“怎么了？”克拉克走到床边，随手给浴袍打了个更为牢靠的结后坐了下来，“我以为你会和花更多时间和布鲁斯好好聊聊。”

“这么说你刚才也在浴室里，”达米安朝克拉克一身出浴的装束挥了挥手，接着迈开步子走了过来，后者轻拍柔软的床垫示意他坐到身边，“和布鲁斯一起？”年轻人顺从地坐了下来，语气倒一点儿和乖巧搭不上边而是调皮得很，“那你睡在他的床上就并不出人意料了。”他和布鲁斯的眉角有些相似，连那种带着些狡黠却一点儿都不招人反感的眼神也如出一辙。

 
这猜得八九不离十。

“我回答是的话，会让你困扰么？”克拉克迎上对方好奇里夹杂着似乎是善意探究的眼神，他平静地反问了句。

达米安蛮不在乎地摇摇头，这个今天清晨才遇到的男人含蓄地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布鲁斯那么郑重邀请他们来必定是有原因的，或许布鲁斯计划等人到齐再宣布它，而他提前知道了，“其实我更在意的是，你怎么制住他的？”达米安伸长脖子凑了过去，盯着克拉克打量起来，像在打量件稀罕的出土文物，“正如我提到过，布鲁斯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

那股之前闻到的淡淡奶香味又若有似无地撩起了他的嗅觉，现在年轻人倾向于猜测克拉克是Omega了：一个奇怪另类、又新鲜到足以勾起他Alpha父亲兴趣的Omega。

克拉克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达米安在试探他是否知道布鲁斯另一个身份，那么显然小韦恩先生是知情的，“我要比你想象中地更了解他，”青年也同样拐弯抹角地给予了回应，“事实上，每个人都有另一面，你和我也一样。”

达米安不动声色地挑了记眉头，他的资历就同龄人来说确实要多得多，可惜面对克拉克暧昧的说法，这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不太确定对方和自己是否在暗示同一件事，而他也不会冒着出卖布鲁斯的风险将他的隐藏身份捅出去，“让我猜猜，”年轻人赶在谈话的主导权倾斜于克拉克前突兀地转了话题，“你和布鲁斯是因为工作结识的？”

“可以这么说，”克拉克靠着床头的枕头堆里侧身躺了下去，沾到软绵绵枕头那刻睡意顿时席卷而来，兴许是他醒了太早的缘故，“布鲁斯大概是我遇到最不配合的受访者，没有之一。”达米安哼哼了声表示认同，他又等了会儿，等着对方说下去，可惜回应而来的只有属于周末清晨的宁静以及轻微而平稳的鼻息——他父亲的情人睡着了，毫无防备。

克拉克是个记者，达米安从仅有的一句话里提取出了这个信息，同时他还推测了其他事儿，比如说克拉克对布鲁斯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布鲁斯倒可能因此对克拉克印象深刻，毕竟敢呛布鲁斯·韦恩的人肯定是少数中的少数。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既然得知了克拉克和布鲁斯的关系，和这人呆在同一张床上就不太合规矩了，好在达米安的动作够快，他刚在床边站稳他的父亲就走了进来。

“他睡着了，”年轻人压低嗓子说了句，“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布鲁斯看着朝门口走来的达米安，试图从对方的表情变化里读出些情报，“你猜到了我找你们来的原因。”

达米安没直接做出肯定或是否定的回答，反而随口说起了件毫无关联的事，“我们来打个赌吧布鲁斯，”他跟央求父亲买玩具的小孩子似撒娇地笑了笑，“格雷森如果午餐前过来的话，你得告诉我关于克拉克所有的事。”

“不然呢？”布鲁斯对是否接受这个赌约未置可否。

“那我会告诉你我接受克拉克与否，”达米安知道布鲁斯的沉默意味着默许，“你费了这么大力气让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么？”

To Be Continued

1）酥皮嗜睡是揣包子的反应_(:зゝ∠)_

2）大米表示能搞定我爹绝非池中之物，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宝宝好奇死了啊！

3）即将出场的大少的心路历程：我以为布鲁斯找了个新的罗宾，没想到竟然是后妈……等等艾玛还是超人【幸福来得太快.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