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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azar/Jack】Mr & Miss Salazar/有其父必有其女 —05—

前文:—01— / —02— / —03— /—04—


前情提要:Jack Sparrow远不如表面上那么镇定,尤其是当他面对Armando Salazar和Alejandra Salazar这对Alpha父女时……


才想起来没交代老萨和麻雀的年龄设定_(:зゝ∠)_

初遇老萨26、麻雀19;Alejandra出生那年老萨37、麻雀30(揣上女鹅的部分可参考《得不偿失》一文);现在的时间线老萨48、麻雀41



—05—


Jack百无聊赖地伏在床上,“Ale,”他拖着嗓子喊起来,“Ale!”


Armando Salazar变得比他们刚认识那会儿更加不择手段:他竟然派一个小孩子来看守他!


同样身为船长,Jack或多或少可以理解对方刚当上船长时为了巩固地位笼络人心而手段强硬——顺便说一句,Jack Sparrow船长可从来没在这方面费过什么心思。


但现在?


“Alejandra!”Jack黏糊地叫出了女儿的全名,“好姑娘,替我打开这个好么?”他摇晃着手腕,手铐“哗啦”作响。


Salazar小姐几分钟前结束了文学课。


“不,你这个骗子,Jack!”她气鼓鼓地“砰”的一声合上手里的书,“爹地说你那么好闻才不是用了什么香料。”


“什么!”Jack心虚地拔高了嗓音——他被铐在了床头,床帘拉出一道屏障,除了知情者,谁也不知道幕帘后有张床,上面还躺着一个大男人,“那个西班牙人和你说什么了?”


他不认为Salazar会如此轻易地将Alejandra的身世之谜告诉给她,可他们十多年没见了,谁也无法保证岁月不会改变人的脾气和性情。


Alejandra嘟起嘴轻哼了声,“你闻起来那么好是因为Omega信息素,它会吸引Alpha。”她跳下对她来说稍高了些的扶手椅,裸足踩过柔软的地毯,抬手优雅地撩开垂下的帘子,“所以最开始我才会被你的味道勾到小巷子里去。”


小家伙的眼底泛着遭受欺骗后的愤怒与忧伤。


Jack罕见的有些良心过不去:十一年前,他只瞧了女儿一眼就拖着刚生产完的倦意与疲惫从Salazar身边逃开了;再次得以重逢,他又虚伪地说着真假掺半的违心话,“Salazar把你教得很好,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连Omega如何拼写都不知道。”


“你在为你的谎言找借口,”Alejandra别扭起来的脾气也不知道更像谁——Jack坚持这百分之百遗传了Salazar的顽固——眼睛里的愤怒与悲伤的火苗似乎因为对方一番话烧得更旺了,“你……”


她突然不说话了,并且转过身走了出去。


有谁进了这间屋子。


床帘失去托力无声落下,挡住了Jack窥探的视线,他伸长脖子把耳朵侧向外边,试图以听力代替视力来猜测帘子之外发生了什么。



“爹地。”Alejandra瘪着嗓子有些委屈,她这么说话的腔调像极了Jack,Salazar安抚了几句——用西班牙语,Jack只能听出某几个单词——看来是习惯了对付自己不高兴的女儿。


帘子再次被拉开时,Salazar独自一人出现在幕帘后,Alejandra不见踪影,大概是去拿父亲承诺的礼物或者其他什么小姑娘喜欢的:物质奖赏是哄孩子开心的惯用伎俩。


Jack还保持着偷听的姿势:他整个人扒到床边,手铐的链条被拽得一丝余地都没有,牢牢拉扯着床头与受到禁圌锢的双手。


Omega反应快得很,Salazar的身影撞进视野那刻他就跟个野兔子似的蹿起来,迅速滚回大床正中间,再把后脑勺对着Alpha,整个动作不过眨眨眼睛的时间。


“你不该对Aleksia说假话,”Salazar披着藏青色厚绒袍子,头发散开没有梳成发髻:看来今天是海军先生的休息日,“鉴于你已经对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他弯腰穿过幕帘走向床边,与他居家服差不多色调的帘子再次掉下,将他们与外界隔绝了开来。


Salazar这会儿闻起来是片风平浪静的广阔海域,幽长冷洌又不会刺得人不寒而栗,全然没了昨晚的戾气与暴风骤雨。


他没征得Jack的同意就在床尾落了座。


“你重了,Spanish,”Jack半个脑袋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快让开,床会塌的。”他试图用沉默与装聋作哑来逃避关于他们女儿的话题,可背后紧盯着的视线太过犀利,Omega横下心干脆坐起身,把自己蜷缩到床头。


Salazar却视此为敌退我进的号角。


他驱使着四肢爬上床,干练的身躯与壮实的体形让Jack联想到了某种危险的大型猫科动物。


“这话该我对你说,”Salazar占据了大床中段的位置就不再往前逼近,与床头的Jack不过一臂的距离,“你抱起来比以前重多了,我差点扭了手腕。”他歪过头,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Jack不高兴地憋憋嘴,“那是你年纪大不中用了!”他一点儿都不记得昨晚在牢圌房里被搞得失去意识后Alpha之后又做了什么,但就现在他所看见的来推测,Salazar把他抱了回来,还替他做了彻底的清洗,再换上酒红色的睡袍。


“不中用?”Salazar挑了挑眉毛,“想试试看么小麻雀?我可以把你干到哭不出来。”同样是压低的嗓音,与方才对Alejandra的温柔截然不同,充斥着赤圌裸裸的占有欲。


Omega哆嗦了下,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某些画面断片式地灌进了他的脑袋里,莫名的燥热和悸动不温不火地在小腹和髋骨那儿灼烧着。


就像发圌情期将至的感觉。


不可能。


Jack不解地冲Salazar眨了眨眼睛,他的周期一向很准,三个月一次,月末那天开始到下个月的头几天,“你……”


“怎么了,”Alpha眯起了眼睛。


“不,”Jack自我否认地嘟囔了句,“没…没什么。”


Salazar惊讶于从Jack Sparrow嘴里会说出如此蹩脚的谎话,但他没把这个想法放到脸上,还是惯常地一本正经,“这可不是'没什么'的表情。"


“我这个是'麻烦您摘了我手铐'的表情,”Salazar注意到对方的出神转瞬即逝,又恢复成平素的油腔滑调,“所以能请您摘了它么?”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努力想让自己可可色的眼珠泛出惹人怜爱的水光。


“Jack,Jack,”Salazar带着笑意重复起这个令他爱恨交加的名字,“你的确诓骗了我很多次,用同一种套路却从不是你的风格。”他伸手将掌心按在床单上,同侧的膝盖也跟了上去,像极了步步紧逼猎物的黑豹。


Alpha在鼻尖贴上Omega挣扎着不住朝后缩的脸颊前停了下来,深琥珀色的眼底里漾起回忆的涟漪,“这招你很早就用过了,小麻雀。”



◇ ◇ ◇


26岁的Salazar在沉默玛丽号船舱里发现了小偷。


他的船员们上岸补给物品或是找乐子去了,身为船长的他则留在船上进行故障排查和修缮。



“你来的不是时候,老鼠。”


Jack确实来得的不巧,等待他的除了空荡荡的碗橱和柜子之外还有Salazar船长。


年轻的海盗并不知道这艘海军军舰在食物饮水短缺的状态下熬了两三天才抵达这儿,他没捞到任何东西甚至是一口水,还落得被铐在角落排水管上的悲惨地步。


“您能摘了它么先生?”Jack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这很疼。”


Salazar蹙起了眉头。


小偷可能才十几来岁,瘦瘦小小的,可可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与惊恐。


有一瞬间他把对方与曾经的自己重叠了。


那是Salazar迄今的人生路途中最为阴暗与耻辱的一年,他位居上将的父亲与海盗勾结一事败露后锒铛入圌狱,他的母亲受到牵连被愤怒的平民关进了当地的济贫院,等身败名裂的父亲出狱回来时她也死在了那儿。


他无法忍受,然后他杀了他。



“先生?”


海军心软了,他干了一件这辈子数一数二的蠢事——解开Jack Sparrow手腕上的铐链。


下一秒他就被瘦弱的年轻人给铐到了水管上。


“真是个适合出海的好日子,船长先生。”Jack退了几步没有立刻逃走,他眼睛里的水汽还未消退一闪一闪的,嘴角的弧度算得上是甜美了,“你怎么让这个漂亮的姑娘待在码头?要是我在海上遇见,肯定会把她抢到手的。”


Salazar感到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的善意被践圌踏了——被一个肮脏的海盗。


Jack出于无法描述的情绪想继续逗弄这个怒不可遏的海军,他咬着手铐钥匙凑到Salazar面前,挑衅又小人得志般地笑起来。


你能拿得到就拿去吧!


那副笑得弯起来的眼睛仿佛这么说。


西班牙人发出一记低吼,“我会好好折磨你,再杀了你扔进海底,该死的海盗。”


这会儿还没有船长名头的Jack装作害怕的样子朝Salazar挤了挤眼睛。


“唔……!”


登时他就愣住了,那个男人伸过脖子,狠狠地咬住钥匙的一端把它从年轻人嘴里抢了过去。


他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碾过了Jack的。


Alpha!


Omega不知为何仅仅凭借唇圌瓣相触瞬间的气味儿就认定对方是Alpha,他没来得及多想,吓得转身就跑。


就像只受惊的麻雀。


Salazar啐了口唾沫,让钥匙掉进手心,紧接着他的舌圌尖尝到了柑橘的清甜。


◇ ◇ ◇


Jack晃了晃脑袋。


他也被拖进了Salazar眼底回忆的漩涡里,“你说的对,亲爱的,”Omega眯着眼睛笑了笑,昂起脖子轻圌吻Alpha的鼻尖,“那我该怎么做你才肯放我走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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