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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Jack Sparrow(数不清第几次)试图从Armando Salazar身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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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与Jack纠葛的二十多年里学到了什么教训,头一条便是拒绝,而且必须拒绝得意志坚定。
Salazar心里相当清楚,可有时候他亦无法贯彻。
“我仔细想了想Jack,”Salazar吻了Jack的嘴角,双手按上他的肩头,“每次放你走我都捞不到什么好处,试问我为什么要再重复做了那么多次的蠢事?”
Jack像是遭到诬陷般瞪大了眼睛,“我都免费让你睡了!”他一脸不高兴,“你知道多少人愿意出大价钱睡一个Omega么?”
话刚出口,Jack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的肩膀被Alpha抓得生疼。
西班牙人眉头紧锁,平稳的信息素汹涌起波澜,“有多少人睡了你?”他把Jack钳制在床头架与自己的身躯间,焦灼的鼻息直直喷在他的颈侧,“除了Will Turner之外还有谁?”
Omega轻圌喘了声,脖子瞬间浮起一片颤栗,“……数不清…唔嗯……”
寒颤的余韵四处蔓延,逐渐消失殆尽,唯有一小簇顺着背脊蹿下,盘踞于腰圌肢与小腹那儿萦绕不去。
他出于不安挣扎起来,Salazar示威性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等等!”Jack赶忙辩解,“可我只给你生了崽子,用我的真诚和荣誉发誓。”
“真诚和荣誉?”Salazar不怒反笑,“你敢跟我谈这个?”
Jack抿抿嘴,看似在斟酌语句,可但凡多少了解Sparrow船长为人处世的人都知道,遣词用句这事儿从不在这人的上心列表里,“哦当然了,我是海盗,虚伪和亵圌渎代名词。”他还嫌不够过瘾,又咧嘴朝Salazar轻浮地笑了笑,镶在牙齿上的红宝石隐约闪着光。
“我不得不承认你在激怒别人这事上很有天赋,”Alpha只手捏起Jack的下巴,好让这人不再晃那颗他早些年前从断头台上救下来的脑袋,“看在Alejandra的份上,不然我会亲手掐死你。”
Omega夸张地眨着眼睛,拙劣地演绎起“死里逃生”后的窃喜,“等会儿见到Ale我该亲圌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爱她。”他甩了甩手腕上的铐锁,“那么看在我生下Ale的份上,解开它,求你了?”
“你生下Aleksia没多看一眼就抛弃了她,”Salazar另一手愈发用力,隔着浴袍仿佛要掐进Jack的血肉里,“现在你连她的名字都念不利索,竟然还妄想利用她?”
“不,跳海逃跑前我看了她一眼,”Jack眼神心虚地漂浮起来,“Alejandra,我能念清楚,Alejandra。”
Salazar理应痛恨Jack Sparrow,他践踏了他仅剩的怜悯,用Omega的属性来诱圌惑他以求自保,以及其他罄竹难书的罪行,而这一切,都比不上将女儿扔给他一个人抚养来得可怕。
他恐惧家庭,这恐惧感源自老Salazar,那个害死了他母亲的男人,要知道有些时候血缘的力量强大得令人畏惧。
好在Alejandra是个女孩子,他的天使。
“好吧,西班牙人,”Jack误以为对方的沉默是无声的不满与愤怒,他艰难地挪动起胳膊,右手搭上Salazar腰圌际固定袍子的宽腰带,一下抽走了它,“这才是我的诚意。”说着,探进睡袍里的手指勾住裤子边儿扯了下来。
※ 要点点看么╮(╯▽╰)╭ ※
上帝。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帘子后面的?她听到了多少不该听的?他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另外有句话他得说在前头。
Jack Sparrow再怎么万能,也生不出小马驹。
To Be Continued
是这样的,改了两三遍稿子试图把这篇文往正剧上掰,随后发觉弯绕得太大掰不回来了,就……暂时先三俗和狗血着吧(喂!